“真的?”张三喜得直拍巴掌,“终究解了她们的燃眉之急!嫂夫人还说要与我五五分帐,我那里能要!等把银子都送到她手上,指不定有多欢畅!”
“当然能够!”秀才大风雅方得取出绣样儿,平坦到徐福面前。
秀才果断地摇了点头,“其他说好,只是代价毫不能相让。不然鄙人实在难以对嫂嫂解释,断银子的启事。既然如此让徐掌柜难堪,还是算了吧!买卖不成,仁义在。下次再……”
掌柜是个见机之人,秀才这才松开手指,取出帕子抚了抚手,拱手行礼。“有劳了!”
有了趁手的东西,清儿便趁着午休时,躲到花圃里绘制绣样。当初为了在告白这行混出花样,学商科的她愣是挤出时候学习了绘画的其本功。告白案牍中的写写画画十足都是她本身来。加上原主本来的书画功底和两世的审美融会,她绘出的绣样儿,无一不是佳构。连见惯都城豪华的李氏,也不住地开口奖饰。
“不知先生找大掌柜何事?”
秀才浅笑着摇了点头,“只怕卖了这些绣样儿,嫂夫人会比你我都敷裕。真没想到夫人的画功如此了得!我虽不懂女红,却也能看出这些绣样儿不凡,必能卖出好代价!”
“掌柜得可在?”秀才刷地收起扇子,行动萧洒,模糊能到小小的赞叹声。
秀才看动手中的绣样儿,不住称奇。虽说他不懂女红,不过为了卖绣样儿,他连续几日在西北道首府访问各家绣纺,见得绣样儿也很多,可没有一样儿让他面前一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