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想得他口水直流。
而躺在床上,方才亨受过鱼水之欢的侯歪嘴却又打起了坏主张。策画驿馆里,稍有姿色的妇人,他都尝过了,只剩下李氏……
钱婆子暗恨他挡人财路,又惧他的恶名,只得逼着丫环们去陪他。
想到侯歪嘴胡搅蛮缠的德行,钱婆子的脑仁儿便开端疼!轻叹着揉了揉暴起的额角,眼睛在丫环身上转了一圈。“那今晚就红花去!”
侯歪嘴见她不再挣扎,今后他哄住了傻女,心下放松很多。将她拖到背阴处,侯歪嘴将她摔到地上,看着她,仿佛是赏识猎物最后无助的抵挡。半晌,傻女既不叫、也不逃窜,只是呆若木鸡的看着他,不觉心中大喜。
丫环一听陪侯歪嘴,都低下头,恨不能钻进地逢儿,免得让钱婆子瞥见本身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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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侯歪嘴内心愈得抓心挠肝的猴急!设想有朝一日,他如安在李氏身上施予。连她阿谁痴傻的女儿,他都筹办放过。李氏的色彩不俗,想必阿谁傻女洗洁净应当也不差,没准还是个黄花闺女。
杀猪般的哀号响彻全部驿馆的上空……
“小美人,莫怕,大爷来了!今儿个,大爷先疼了你,他日再疼你娘……今后你们母女……嘿嘿……”他边说边解腰间的裤带。
李氏凄然地点了点头。
李氏如当月朔样,没有提出任何时候贰言,第二日凌晨如愿见到张三的母女甭提多欢畅了。
“嬷嬷……”红花才想开口,却被钱婆子挡住。“莫说旁得,就这么定了。”
说来巧,头天夜里才肖想黄花大闺女,第二天就在花圃里撞到落单的清儿。侯歪嘴见四下无人,便生出坏水,悄悄地绕到清儿身后。
李氏听得心喜,“辛苦两位叔叔了……”
她那双鼠眼在李氏和张三间高低打量,仿佛想看甚么不对劲儿的处所,最好能抓到两人通奸相好的把柄,没准能捞到些好处。
短了半个月的银子,钱婆子还急着在她身上捞返来。而她将李氏重新调归去的来由也冠冕堂皇,“莫让清儿冲撞到客人。”
红花和杏儿刷了近半个月的马桶,终究在脸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时,又被钱婆子调到前厅去奉侍人。刷马桶不但脏,每日早上还要面对整日臭脸的张三,差把她们逼疯了。
钱婆子自是看到世人的神采,不屑地撇了撇嘴。“别感觉逃过了!另有明儿个、后儿个!总有轮到头上的一天!别倒是给老婆摆脸子!走到这一步,早就没脸没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