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奴婢,你是谁姑奶奶?若论起畴前,也只不过个乡间丫头,连阿谁傻儿的命都比你娇贵!冲甚么大师闺秀,笑掉人大牙!”红花的嘴就象个刀子,句句见血!
“大模糊于市!”应当不会有想到钦犯会躲到首府,“再则嫂夫人和清儿是女眷,外出的机遇少,应当无妨。”
杏儿仗着来海城的日子比红花早,总想踩她一头。成果却被红花卷了面子,不觉满脸通红的谩骂道:“乌漆争光的小娼妇!向谁借得胆儿,竟敢踩到姑奶**上!”
为了早日攒够赎身银,杏儿、红花也纷繁成了钱婆子手上的红牌。本来交好两人,为了多赚银子暗生攀比之心,垂垂反目。只要一开口,准会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且不提他二人如何安排,清儿自打晓得内里有两位叔叔为她们驰驱,胸中的愁闷去了大半。每日除了陪娘、画绣样儿,又有了密查驿馆八卦的兴趣。比如哪个丫环夜里“铺床”赚得赏钱最多,又如为了避开侯歪嘴,丫环们花腔百出……
“买得不保险,如有人细究起来,还真得会出忽略。”
想着脑中无数赢利的金点子,她面前仿佛摆着一座座金山,喜得她痴痴地笑。
发言得恰是驿丞夫人吴氏,“真是难为你了,昔日的将军夫人,却落到如此地格,真是不幸!”想着曾经的一品夫人,现在对着本身卑躬屈膝,眼中的得色不觉多了几分,下巴微微扬,只用眼色扫视着李氏。
“你就是当年镇北将军李铭远之妻?”女人声音里带着几分切磋,更多得是高高在上者的轻视。“看举止还带着大户人家的作派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