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清儿拉下他的头,“还想来个和尚配尼姑?谨慎包子不认你这个爹!”她看得逼真,只要肉痛,没有半点讨厌。
“不是梦!”说着,他将身子贴得更近,她乃至能感受他下身的窜改。
白书轩只觉着他口气有些傲慢,倒也没听出他话语间的深意。看着面前威武、超脱的男人,他挑不出半点不满。只是一想到外甥女崇高的身份竟草草地嫁了,白书轩就不由将满腹的忿懑迁怒到他身上。
清儿带着帏幔赶到前厅,才踏进院子里,就听到厅堂里传出的对吼声。听出熟谙的声音,清儿加快脚步。一进门就见北辰昊海正对着白书轩大吼!
前一刻还在放肆的北辰昊海,听声立即被定住身形。呆愣着转头,入眼得倒是红色的帏帽。“清儿?”
清儿抬手撤除帏幔,面前一晃,人已经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清儿,可算找到了!”
二人又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北辰昊海才想起方才的无关人士。“那白老爷真得是你母舅?”
才要喊他的名字。俄然想起她明天讲的慌言,只得半路改口。“大海……”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孙嬷嬷慌里镇静得出去,“不好了,夫人。老爷和石大海吵起来了!”
何氏正陪着清儿说话,目睹时候不早。可前面一向没有动静,二人等得有些心焦。
“站住!”白书轩气得面色大变,可想到内院望眼欲穿的清儿,他只得强压肝火。“见长辈竟是如此态度,还想迎娘子回家,的确痴人说梦!”
“你娘子姓甚名谁?”白书轩瞪着他,“到白府寻甚么娘子?”一时气恼话也讲得辞不达意。
白永年赶紧在一旁安慰,“父亲谨慎气大悲伤,有事渐渐讲!”
清儿抬手在他腰间想掐块软肉,成果都硬邦邦的。他抓住她搞弄的手,沙哑的声音在她耳低语:“娘子莫急,早晨为夫必然好好疼你。这是正厅,实在是不便利……”
想到厅堂另有外人,清儿悄悄地挣扎,成果却被他紧紧地抱住。才想开口,他的笑窜出来,勾引她的香舌,夺走她的呼吸……直到她将近堵塞时,他才依依不舍地退出,唇却还沉沦地在她的唇上轻吻。
“你……你……”白书轩手指着他,气恼得半晌讲不出话。
“哼!”
对于白氏父子淡淡地不满,北辰昊有些摸不着脑筋。提及他们是素昧平生,何故对他怨念丛生?
“瞧瞧,就他这副模样、出身,如何是囡囡的良佩?”白书轩点指北辰昊海,满腹的不满。“由我这个娘舅作主,让囡囡同他和离,别的为她寻夫君,定比他好上百倍、千倍!”
“这长辈,石某可不敢乱认!未见到娘子,鄙人实在不敢乱认亲。万一找错了人,这乱认官亲的罪名,鄙人可担不起。”既然成不了座上宾,北辰昊干脆摆出一副恶棍的作派。收脚回身闲闲地站着。
“这可如何是好?”
白永年的表情同父亲有几分类似,虽说他与清儿才相认,可自小他就是家中独一嫡子,与府中庶弟、妹不亲。可贵有了一个他看着扎眼、想心疼的妹子,却已是面前人的妻。他妹控的心机生生被人插了一脚,内心如何会舒畅?
靠进熟谙的度量,清儿忍不住幸运地轻叹,她已经思念太久。昂首才要看他,却被他紧紧的吻住。
清儿嘴角带着笑,眼里倒是泪花在打转。“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