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府大门紧闭,百姓明显很想密查点动静,却没有人敢靠近。
那奶娘一间曹公公,内心就是一跳,眼中跟着一动,却叫人分不出是惊骇还是冲动。
她承诺过老爷,不会做出售的事,死也稳定。
“认错别人有能够,认错你,毫不成能,当初你出宫还是我帮你办的,你说娘快死了,就想死前见你一面,我念在你昔日里还算有一份仁心上放你提早出宫,可你就是这么回报的?”曹公公一急,连“咱家”的自称都健忘了。
“如此,可真是重情重义。”沈秋檀转过甚,又看向那匾额,奶娘主动道:“这是大女人七岁的时候写的,老爷喜得跟甚么似的,便一向妥当保管着,厥后更是取出来叫人好好裱了,挂在这里,已经有很多年了。”
再一看,礼节也是不错的,大户人家的教养嬷嬷也不过如此了。
“那他可曾去过都城?”
“非也非也,我们老爷是从济北州来,这事儿在我们辽邑县都不是奥妙,不信的话,娘娘可着人去问。”
不是沈秋檀成心担搁,而是要趁这段时候查一些东西。刚才的鞠问,另有那匾额,都透着不平常。
奶娘眼睛眨也不眨:“未曾。”
天垂垂黑下来,连府里头陆连续续点起蜡烛和火把,朱四五刚从沈秋檀跟前回禀完动静,山奈也返来了,她对着沈秋檀点点头表示确认,沈秋檀这才叮咛人将那奶娘带上来。
“你如此无情无义,翻脸不认,是想气死我么?咳咳……咳咳!”曹公公看似动了真气,咳嗽个不断,加上本就老迈的模样,的确像是秋风里即将抖落的树叶。
泪水流进嘴里,但她眼睛却在笑,她给曹公公磕了三叩首,对着屋子一角的柱子就冲了上去。
沈秋檀点头:“找你来,想问几个题目,答不答随你,如何措置也看你答得如何。”
奶娘脸上刹时闪现惊骇:“奴婢不明白,娘娘在说甚么。”
“不能认啊,我承诺过老爷。”
沈秋檀持续道:“你们老爷不去都城,如何会找你这个都城出来的宫女给女儿做奶娘?”
“能得娘娘的亲身垂问,是奴婢的福分,凡是奴婢晓得的,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还算你有几分知己,刚才为何不肯意认我?”豆蔻乖觉的给曹公公垂着后背,曹公公的咳嗽垂垂停歇。
“呵,我且问你,你们老爷但是来自都城?”沈秋檀问道。
“拜见齐王妃娘娘。”
“就是这个意义,你口中的老爷姓连名景行,是也不是?”沈秋檀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