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从中控台下摸出药,扔进嘴里嚼碎,苦味不重,比蛋糕好多了。祁驯一时不晓得此人是在秀恩爱,还是真的担忧朋友,只说,“我喊了代驾。”保镳被他这一嗓子喊得脊骨发寒,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稀稀落落的笑声证明这群醉鬼都没有甚么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