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九一五一十答道:“回公主的话,是黎家大少爷设的宴,搬了几大坛子好酒。席上另有很多大人,主子不认得,哦,另有……另有……落驸马。”

墨问朝身后瞧了瞧,没人,哦,仿佛是在等他。

唇被覆上,堵得严严实实,墨问喘着粗气大力吻她,与此同时,她抬起的手也被一掌控住,紧紧捏在了手内心。

他想了想,惶恐地写:“我记得昨日喝了酒,仿佛是醉了,莫非……昨夜我欺负了你?我……”他低头看着身上的衣服,中衣完整……

咂够了她的舌头,他又将他的舌喂给她,逼着她含住,时进时退地撩她,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毫不客气地扯去她的衣带,如愿将那身轻浮华服剥了个洁净。

天明时,百里婧靠着床边的雕栏才合上眼,只觉唇上一痒,睁眼瞥见墨问撑着双臂,直起家子向上够着吻她,眼里尽是忧色,与昨夜酒醉时的浮泛全然分歧。

墨问早就忍不了了,掀起的风波已让他清算了个洁净,耗尽了心力,现在他讨点便宜也无可厚非。他哪能听不出她话里头的打趣,他顺着她的话活力,不容顺从地服侍着她敏感的身子。她在他身下颤抖,难以自抑地仰开端,双眸一片水润迷离,墨问勾起唇笑得魅惑,才这么一点力道,就够了?真是天真的小丫头。

百里婧想,她信更值得信赖的究竟。

说到这最后一句,绿儿脸红了。

另有一件事。

墨问记着了她这声嗤笑,又因是偶然的,更加伤了他的自负了。

一复生,二回熟,他求欢也求得更加开阔荡了,他晓得她不会,他又只能教她,非要满足才罢休,几个回合下来,出了一身的汗。他在她耳边喘气,尽是豪情后的味道,咬着她的耳垂,不要脸地写:“小疯子,如果对我不放心,今后你日日查抄便是。你服侍得我这么舒畅,我还能去招惹谁?”

“前日傍晚我从外头回府,你不在,阿谁叫平儿的丫头竟然对我说,驸马与公主相处这些日子,想必受了极多委曲,她可解我心头烦忧,还自做主强上前来脱我的衣裳。当时,房里无人,我又喊不出,一时极其愤怒,脱手打了她一巴掌……却不知第二日她竟灭顶了。我不敢对你说,怕你活力,觉得我不知检点与下人做那等轻易之事。可我想了一天,还是感觉不能瞒你,六合为证,我的心和身子都清明净白,除了你,再没与旁人亲热过,也没甚么好怕的……”他半真半假添油加醋地写完,惴惴不安地瞅着她,眼神里尽是忐忑,捏着她的手持续划下几个字:“婧儿,你可托我?”

她想,墨问真的是醉了,他复苏的时候从不敢对她说这些,他一向把苦衷藏着,一心只专注地爱她,可贰内心却那么不安宁,都藏在日夜的强颜欢笑娇纵耍赖之下。

用完了早膳,墨问出府去,木莲在一旁见他好端端地走出门,心下有些迷惑,问绿儿道:“昨夜驸马爷与公主有没有起争论?”

墨问黑眸一闪,唇角微不成察地扬了扬,却随即一把抓过百里婧的手,写道:“我再不要丫头了,日日提心吊胆地过,你又要恼我,好没意义。你只将桂九和那几个小厮留下,让这些丫头去前院和厨房服侍着便好。”见百里婧踌躇,他又写:“小疯子,我知你度量大,不是吝啬之人,可我不风俗让丫头服侍,畴前也不是没有过,她们胆量小,疑神疑鬼的,倒闹得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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