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杯……”
独自走上龙塌,蹙着眉道:“本日是朕的两位公主回门之喜,黎妃,煦儿确切应当好好管束,我大兴国的皇子,怎可如此轻浮?”
百里婧悄悄点头:“是,父皇,儿臣服膺。”
韩晔始终站在原地,只是右脚较本来的位置挪动了半步之遥,无人发觉。
景元帝又看向百里婧,视野却胶着在墨问身上,叹道:“我大兴国荣昌公主的驸马,天然不答应任何人摧辱,婧儿,你做的没错,但是,未免过分打动了些。煦儿毕竟是你弟弟,你的武功又极好,动手不知轻重,这弊端得改。”
七皇子还在黎贵妃怀里抽抽泣噎地哭,百里婧跪在地上,手里攥着墨问的手,听罢,抬开端不卑不亢道:“父皇,七弟出言不逊,目无长辈,太傅和贵妃娘娘难辞其咎,儿臣的驸马病弱,口不能言,却毫不能受此欺辱!儿臣只是替驸马讨个公道罢了!”
“第二杯,祝父皇母后福寿绵长,荫泽子孙。”
司徒皇后坐得很直,目光直视火线的戏台子,面前的糕点果盘几近没如何动过。
抬头,一饮而尽。
黎贵妃和司徒皇后分坐龙椅两侧席位,黎贵妃时不时地拿帕子给七皇子递个新奇果子,方才的委曲和泪水完整消逝不见,规复了常日的娇媚亲和,逗得景元帝时不时大笑。
只见一身金黄龙袍的中年男人跨进了殿门,成熟而漂亮的面庞稍显严格,特别是那双精锐的眸子尽显王者的凛冽。
黎贵妃抽泣:“陛下说的是,臣妾有错。”
百里婧恍若未闻,捏着酒杯,将头转向左边,笑靥如花道:“第三杯,祝……祝我和驸马恩爱悠长,永……永、不、分、离……”
七皇子抹了抹眼泪,顶着脸颊上的五指印走畴昔,景元帝将他抱坐在身边,非常慈爱地哄道:“快别哭了,待会儿朕点一出你最爱看的《闹天宫》,好不好?”
“婧公主,这是北郡府进贡的烈酒,您再喝就要醉了呀!”礼官见百里婧面色潮红,不由地劝道。
外务府倒是会讨巧,将两位公主和驸马的席位分设在摆布两侧,中间隔了景元帝和两位娘娘,就算两位公主想争也争不起来了。
司徒皇后呵叱道:“婧儿!猖獗!怎可在你父皇面前鼓噪!”
墨问轻咳了一声,低垂的黑眸闪过一丝异色,温凉的手掌反握住身边女子的手,无声地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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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妃母女俩较着处于弱势,让人不由起了怜悯之心。
韩晔捏着白瓷杯的手重微一颤,杯中的酒洒了一些出来,礼官眼尖,忙又给他倒满,低声道:“落驸马,洒了酒但是不吉利的!您拿稳了!”
殿内的世人齐齐下拜,高呼万岁。
口中虽如此说,司徒皇后锋利的眸子却射向一旁的黎贵妃,满含鄙夷和讨厌,明显,她对百里婧的言行并非真的反对,且带了几分放纵。
景元帝的眼睛扫视着殿内,最后停在了百里婧身上,司徒皇后略略福了福,见状,责备道:“婧儿,怎可如此无礼?!就算你七弟再有不是,也该由你父皇来经验,还不向你父皇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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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得如此对峙不下,景元帝头痛不已,挥挥手道:“都起来吧!别跪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