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话------
她虽贵为公主,却从小混迹贩子无恶不作,是女子当中不务正业不守礼教的典范。
墨誉的后背倚着桃树的树干,百里婧贴在他怀里,他本来就不能动的身材更加生硬,一种屈辱感漫上心头,墨誉呼吸短促地别开眼:“你欺人太过!”
墨问:(完整疏忽)→_→为毛我媳妇不来调戏我?为毛她不来糟蹋我?我已做好筹办,敞开了度量任她糟蹋……
“你!”墨誉重新瞪向她,少年的脸上掩蔽不住的气愤,“心肠暴虐的恶妻!你如勇敢伤害我大哥,我不会放过你的!”他涓滴不思疑这两样惊世骇俗的能够百里婧都做得出来,是以,他分不清她话里的打趣和实在各有几分。
淡然地盯着墨誉的脸,不放过他任何一丝神采,百里婧发明这个少年真成心机,他们固然同岁,他的天下和她的天下却截然分歧——
墨誉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浑身发颤,呼吸短促,抬眼向上看,再不与百里婧眼神交汇,牙关紧咬恨声道:“我大哥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就是娶了你这个恶妻公主!”
墨誉:大哥,我被你媳妇儿调戏了!呜呜,她无耻!她卑鄙!她不成理喻!
百里婧对这些唾骂的言辞毫无感受,脸不红心不跳地风雅承认,娇娇嗲嗲道:“小叔真是一点都反面顺,你将来但是我大兴国的状元爷呀,怎的说出这些不入耳的话来?”纤手往上,抚着墨誉的脸,故作惊奇道:“呀!小叔,你的脸如何这么烫?发热了?身材抱恙?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
百里婧恍若未闻,更加无耻地将手搭在他的胸前,踮起脚,柔嫩的唇几近贴到他的耳垂,还是笑盈盈的,声音娇软:“小叔别严峻,既然都说本宫给你大哥戴了绿帽子,那我们干脆就戴得更完整一些。与其本宫被冤枉感觉委曲,倒不如把这绿帽子坐实了,如此,本宫也不亏损……小叔感觉呢?”
“我……”墨誉被噎住,论身份,她是君,他是臣;论长幼,他是叔,她是嫂;论武功,他及不上她半分;论读书知礼,即便他中了状元,她的无耻程度远远超出他的设想,他与她完整没事理可讲!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她是女子当中的小人!
墨誉被她的目光看得不安闲,拧紧了眉别开首,还是义正言辞地嘲笑:“大嫂没有闻声我的话么?但愿大嫂给个解释!我大哥毫不能平白无端受委曲!”
百里婧打仗的人很多,此中男人占了多数,不羁狂放如司徒赫,沉稳清雅如韩晔,淡然暖和如墨问,又或者风骚纨绔如黎戍,都比墨誉的年纪大、见地多,她压根没把这个同龄的小叔子看在眼里,他说的,她没有耐烦也没有表情作陪。
墨誉:囧。大哥,你重视下重点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