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宽广的背影,林夕俄然有了被庇护的感受,忍不住甜甜一笑从前面圈住他的腰:“我又不是娇滴滴的大蜜斯,你还怕我吓到?”
林夕不屑:“莫非还能比你那美人香更恶心?”
杂物间门口并没有人守着,容墨翻开房门先出来肯定没有任何伤害才伸手牵着林夕出来。
“你都瞎操心甚么?这事我早已晓得,那周大人是前朝一个卸甲归院的老臣,不管在朝中还是官方都很有声望,只是性子古怪自从去官后他便四周散玩耍乐,这几日正幸亏淡水镇落脚,那梅三爷便是得了动静预备卖个不幸求得他白叟家出面指责与我,不过周大人天然是不敢的,便也只能制造言论,凡是他嘴里出去的动静百姓们天然是坚信不疑的。”
“谁?”她要好好感谢那活雷锋,起码容墨的暗卫是没这本领的。
眼眶微热,伸脱手抱住他的腰,刚要说话,俄然一个暗器破窗而来,其势凌厉如电急迅,林夕大骇仓猝抱着容墨一起倒地,砰一声,床柱子被暗器削断,咔嚓一声,林夕瞪大眼睛还没来及叫出来便看到床榻了
固然是杂物间却甚么都没有,除了正中间的一个大木桶便空荡荡的。
“这是按照你的主张弄得,固然恶心了点但结果还不错,死不了也逃不了。”
容墨将她放下,淡淡瞥了她一眼,一字字吐道:“颜修玉。”
林夕的思惟垂垂清楚起来,回想晕倒前仿佛是说了这么一个主张,但她只说了一半容墨就主动帮她脑补了剩下的一半。
她神采煞白,一只手抚在不断腾跃的胸口,咬着牙强按下内心的恶心。
林夕浑身一震,思路仿佛刹时穿透光阴和空间,她看到了广漠无垠的六合,看到了绚丽江山,看到了人间炊火,尘凡十丈,而她往前独行,有道目光老是将她缠绕,他能够给她想要的自在,只愿她心安贰心。
容墨仿佛看出了她的疑问,慢条斯理道:“我只是把你受的委曲跟他略略说了一遍。”
恍惚间只瞥见他的长扇羽睫编织出瑰丽绚景,心已沉浸沉湎。
容墨一把将林夕横抱起来,精美的下颚微微扬起弧度,嘴角含着含笑。
林夕迷惑的看着那半人高的椭圆形木桶,歪头问:“那人渣呢?”
容墨疏忽她鄙夷的眼神,风清云雅的以茶沾唇俄然堵上她的嘴,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一起驰骋胶葛,呼吸发紧间,他的香气氤氲将她包抄,似梦似雾,如坠云中不知身处。
容墨的声音重新顶淡淡传来:“你肯定不会怕?”
提到五杀林夕俄然想起白偶然,五杀中独一对她没杀意的人,心底垂垂涌起一种莫名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