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一边感喟一边点头,语气里说不出的无法。
车夫一噎,瞪着个眼睛竟然无言以对,愣愣道:“那你还想如何?”
“你卖的这么贵,就不怕没买卖。”
“为何?”容墨仿佛有了兴趣,两人循着之前马车的车轮陈迹一边走一边扳谈,看上去像在漫步一样。
林夕噗嗤笑出来,拉着他的手,哄小孩般道:“好了,好了,哄你的,就这个吧,让我每天看着。”
两人归去,那掌柜的神奥秘秘的从柜子底下取出一个比巴掌还小的小纸袋,笑眯眯的递给他们:“我看两位情深意浓,郎才女貌,也感激你们帮衬我的买卖,就送这个小礼品给两位,还请收下吧。”
“哎,可不是吗?这店开到来岁我也筹办关了另寻他处了。”
“女人,一听这话就晓得你是外埠来的吧,不瞒你说,这衣服只值一两,但是我们这里税赋极高,卖三两,此中两两都是交给上头官府的。”
林夕愣住了,一件衣服三分之二的钱都要用来交税,那这税也太高了。
掌柜的瞄了眼容墨,苦着脸:“女人,你家先生将这衣服穿得如此合体,恕我眼拙看不出那里剪裁普通,三两已经是最低价了,因着之前这衣从命未有人能穿得如此都雅,我才本日折价给你,也算是个缘分,这衣服我本是要卖五两的。”
“我?”林夕一愣,然后大笑起来:“别逗了,就我这胸无弘愿的人能管好本身就很好了,不过我感觉如果我是萧如月就会减少现有税赋,并鼓励畜牧莳植,窜改现有的被动交际政策,而不是被动的成为别人的从属品,每年白交那么多金银进贡。”
车夫反应过来了,认出她是方才夺她车鞭的人,一看本身被捆成个粽子,不由勃然大怒:“你的衣服我已经赔钱给你了,你还想如何,不要欺人太过,有本领放了老子。”
林夕接过纸袋翻开,内里是个软软的小东西,还没及展开,容墨俄然神采一变,一把夺畴昔放在他的衣服里:“归去再看也不迟。”
“想死还是想活?”
容墨神采微变,些有无法。
“关你屁事!滚你妈蛋的。”
林夕想了想,当真道:“丹东是个好处所,但也禁不住萧如月作天作地,我感觉这里税收这么高就是为了供她日夜歌乐吃苦用的,如此一来,积弊愈深,总后一天会民怨沸腾,揭竿而起,到时候丹东一乱诸边各国必定会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