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王面不改色,理直气壮:“本王那两万精兵是从云南精挑细选的,精通各种阵法,是献给皇上的寿礼……”
沈璃雪勾唇一笑,挥掌打到了阿佩胸口,将他打出三米远,目光看向子默手中的信号:“看来红色信号真的是谋反胜利的意义!”
沈璃雪截断了阿佩的话,捡起一封信,指着上面的红色印章:“这是云南王的大印,我可拿不到!”
几步走到阿佩身边,他拔剑出翘,手腕一翻,阿佩腿上刹时呈现一条长长的血痕,在他凄厉的惨叫声中,子默淡淡道:“这把剑恰是御林军新换的佩剑,王爷请看!”
“别说那些信是我假造的,云南王远在云南,我在都城,相隔十万八千里,我没见过他的笔迹,底子没法仿造,反倒是阿佩你,身为王爷的亲信,经常收支王爷的书房,拿到他写的手札,轻而易举,何况……”
剑声过,人头落,东方易的痛呼声戛但是止,御书房内沉寂非常,天子冷酷的声音悄悄响起:“至于东方澈,乱听乱信,受人勾引,是非不分,重打五十大板,关禁闭半年!”
时候尚早,皇上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还没有歇息,听闻云南王来访,有些不测,还是让人宣了他出去。
“本王那一百名侍卫,是你杀的?”云南王看着阿佩,锋利的眸底冰冷流转。
云南王坐在客堂,内里的动静源源不竭的传了过来,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目光深不见底:“既然他们想闯,就让他们闯出去吧!”
“您没思疑过吗?那他去别院伤微臣的侍卫,搜微臣的房间,又是如何回事?”云南王从身后揪出五皇子,推到了天子面前。
沈璃雪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公然是东方易在背后搞鬼,谋反胜利的信号收回,他就迫不及待的带人来杀云南王建功了。
“云南王,卑职接到密报,为了青焰安危,必须搜索,请您不要让卑职难堪!”东方易不断念,不着陈迹的摸索云南王。
“卧底太多,显得不实在,四侍卫暗害您的举止过清楚目张胆,也值得思疑,前面阿佩呈现,又是抱怨,又是挡箭,我才明白,他们今晚的任务,不是杀你,而是蒙蔽您,鼓励您谋反!”
东方易惶恐着,快速躲闪,只听:“砰!”的一声,掌力打在墙壁上,厚厚的墙壁被打出一个大洞,灰尘飞扬,碎片乱闯。
云南王面色阴沉,冷冷看着东方易。
红色信号快速腾起,在乌黑的夜空中绽放出刺眼的光芒,两名侍卫扶起家中巨毒的南宫啸,超出繁忙的下人,走向门外。
天子听的云里雾里:“朕甚么时候思疑过云南王要谋反?”
“卑职要搜别院,他恼羞成怒,不让搜,还想杀了卑职!”东方易目工夫沉着,抢先一步向五皇子告状。
为首那人刹时回神,焦心的目光缓慢扫视大厅,角落里,窗口,云南王身后,都不见阿佩的身影。
“王爷,兵士已经来到门口了,在撞门……”
“东方大人有事?”东方珩放下筷子,冷冷看向东方易。
云南王看着走近的沈璃雪,双目赤红,强忍了肝火道:“有事?”天子逼他谋反,休怪他部下不包涵,肃除统统绊脚石,沈璃雪是战王的宝贝女儿,看在昔日和东方朔的情分上,他会听她最后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