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等着看笑话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场中的金童玉女,谁说云舒小门小户不会跳舞的,那舞步轻若莲花,在玉笙箫的牵引下,热忱旷达的舞动,国标舞场中的冠军跳起来也不过如此吧?
真是愚不成及,玉笙箫嘲笑着,揽着云舒的腰坐上府里的车,两人一起低声说着话,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左丞相的府邸前。
现在一见,忽觉传闻都是不成靠的,云舒本日抢尽了世人的目光,那样雍容华贵,举止高雅,就连面貌,也不似传闻中那样浅显,清楚就是低调的斑斓,如果如许灿然一笑,那的确六合万物都不及她的风华绝代了。
宴席的中间是一片空位,空位旁的桃花丛中,有一支乐队,奏出欢畅的舞曲,玉笙箫是场中身份最高贵的人,第一支舞当然应当由他来开。
回到餐桌旁,玉笙箫又给云舒夹了几样她爱吃的菜,两人边吃边聊着,不时暴露会心的浅笑,羡煞旁人。
玉笙箫往刘月那边瞟了一眼,刘月立即欣欣然的站起来,哪知,下一瞬,玉笙箫做出一个名流的行动,聘请本身身边的云舒共舞。
第二支舞曲,是一支缠绵的曲子,合适跳贴面舞,刘月已经等不及了,吃紧的站起来,走到玉笙箫身边,直白的聘请:“殿下,您和王妃能来插手我刘府的宴席,月月很幸运,不知可否聘请您共舞一曲呢?”
刘青家的花圃中,已经摆出了数十桌宴席,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模样,众来宾见二皇子携皇子妃驾到,都整整齐齐的拜了下去。
玉笙箫感喟,“不想换就算了,不过媳妇儿,待会儿你必然要跟在我身边,不能阔别。”都城里多那种不长眼的纨绔后辈,如果阿谁登徒子冲犯了云舒,那可就不好了。
玉笙箫抬眸瞥了她一眼,慢悠悠的说:“好啊。”
玉笙箫神采淡淡的点了点头,和云舒进了丞相府,左丞相刘青是个老奸大奸的人物,刘家是氏族大族,每代都有后辈入仕,本朝刘青的官职最大,刘家财力薄弱,弟子遍及天下各地,来捧刘青臭脚的人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