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白宛霜喊得快,幸亏他当时感遭到了极度的不安,这第六感共同着白宛霜的尖叫,让匕首没有一没到底,另有一小半露在内里,鲜红的血流了出来,却在一刹时变成了紫红色。
丫丫哪怕是被娃娃脸这么一抛,又被墨倾城这么一接,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仿佛一个精美斑斓的瓷娃娃一样。
听到白宛霜的尖叫声,他下认识的把怀里的丫丫往外一送,还没有来得及扔出去,就感受胸口一凉,接着一痛,他暗道不好,用尽尽力把丫丫往外一抛,低头看向胸口,银色的匕首剌进胸口,匕首的手柄还在摇摆,在火把的晖映下闪过一道又一道的乌黑色的亮光。
白宛霜眼睛狠狠一跳,刚才她就奇特娃娃脸为甚么背上背把剑,腰间又绑只鼓,看起来奇奇特怪的,现在看到娃娃脸以手拍鼓,又看到他像只终究偷吃到了鱼的猫一样奸刁又对劲的笑容,她终究晓得了,那娃娃脸善蛊!
放下白宛霜的手,自她手中去取被她捏在手中的银票,墨倾城捏着银票的另一头,拉了一下,却拉不动,白宛霜如葱管般白净柔滑的手指,此时却握得紧紧的,紧到指节都泛了白,他苦笑着一根根掰开取走了银票,大步走向有点小胖的娃娃脸。
血刷的一下直冲向头顶,白宛霜刹时尖叫起来:“倾城,快把丫丫扔开!”
间隔娃娃脸约莫另有十步摆布,墨倾城愣住脚步,他对着娃娃脸说道:“等会我们一起数一二三,数到三时,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人,我把钱扔给你的同时,你把人扔给我。”
她感受墨倾城此次一去,必定会碰到很伤害很伤害的事情,到底是甚么事情,她又摸不准,说不上来,自巴蜀一过后,她很多的事情都算不准了。
到底是如何的伤害?不知,还是不知!
顷刻间墨倾城有种极度不安的感受涌上心头,他的寒毛几近根根竖了起来,“咚咚、咚咚咚!”暗哑的鼓声响了起来,三长两短。
白宛霜挥出带子的同时,伸手拨向头上的羊脂白玉簪子,她拨下簪子,把簪子往空中一扔,簪子收回一阵温和的白光,竟然见风就长,她单手掐诀打向簪子,一道光芒没入簪子内,簪子在空中变成了一只大鸟,令人诧异的是这只鸟只要一只脚,金鸡独立的站在空中,羽毛呈金黄色,独脚的大鸟伸长脖子在空中清脆的叫了一声。
说时迟,当时快,墨倾城怀里的丫丫听到鼓声,眼睛刷的一下翻开,睁得大大的眼睛里没有焦距,眼睛里有着丝丝血丝,看起来非常妖异,她的小脸奇特的扭曲了一下,小手缓慢的伸进怀里,只见白光一闪,没入墨倾城的胸口。
墨倾城的步子迈得很大,大开大合的,皇子的气势不经意间透暴露来,文雅而崇高,两方离着约莫二十来丈的间隔,哪怕墨倾城走得不快,也未几时便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