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钟娉婷病了以后,脾气反而比之前好了很多,请苏听白到了她房里。
钟绍康一家如何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苏听白还会再登他们的门。
钟娉婷笑笑往下说,“实在,那一年我醒过来的时候,就跟爸妈说过了,不是姐姐害的我。因为,姐姐底子不晓得我去了清渠岛,更别说见我了……”
钟念北讶然发笑,“阳阳为甚么这么问啊?”
“如何哭了?”苏听白一听她的声音,就猜到了大抵,“不欢畅?”
“喊我干甚么?”
苏听白随即朗声笑了,“乖……跟你开打趣的,别活力,我很快返来了,在家里和阳阳好好的。”
随后,苏听白的电话打了出去。
“那我妒忌了。”苏听白把声音一沉,“还哭吗?”
钟念北从房里出来,翻开动手机。刚好跳出去一条信息,是司徒发来的。
有了苏展白,他的身份摆在那边,做甚么事天然便利。他手里一个署名、一个盖印,就能顺利的把档案调出来。
苏听白抬眸瞥了他弟弟一眼,“有点事,你不在不便利……”
“是谁啊?”钟娉婷从内里走了出来,看到苏听白也吃了一惊,“……苏总。”
看来,又是没有甚么收成。
苏展白看着他哥的神采,晓得这成果不能让他对劲。
苏听白皱眉,烦躁的感喟。中间被撕去了一页,很明显,中间有甚么首要的东西不想让他晓得!究竟是甚么?再翻翻剩下的,和本来传真到景城的已经没有甚么辨别了。
苏展白一头雾水,七哥这话说了就跟没说一样。直到下了飞机,车子开往F城女监,苏展白才有点眉目闹了半天,七哥还是为了七嫂的事情来的。
“这……”
急怒攻心,苏听赤手上一用力,揪住苏展白的衣领,扼住他的呼吸。
随后覆上一张他在雪山上的照片,光辉浅笑的模样。
从监狱出来,两人又一起去了当年办理钟念北案子的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