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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从老将军的骸骨上提取出来的。”苏清砚微微一挣,将手从云中越的手中摆脱了出来,一副“你真痴人”的目光看向云中越。
下一秒,一张挂着含笑的熟谙面庞便这么毫无征象的映入了统统人的视线。
“哦,对了。”苏清砚像是想起了甚么,有些难堪的轻咳了两声道:“那位姬小将军啊,因为是大早晨刨的你家祖坟,又不太能提着灯笼大摇大摆的进坟场找你爷爷的坟,以是刚开端的时候刨错了好几个坟。等这事过了以后,你记得回你家坟场那好好的休整一番,把那些我不谨慎挖出来的棺材重新埋归去,别忘了啊!”
几人脚下一滑,一脸惊诧的看向金老,你他妈的是在逗我们?!
“嗯,趁着现在还没人过来,走吧。”
“金老,您能不能别这么吓人啊,会出性命的。”云中越抹了一把头上吓出来的盗汗,低声抱怨道。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苏清砚摇了点头,低低的笑了起来。
苏清砚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姬妙言的病笃挣扎:“既然不信,为甚么不亲口去问问你姑姑?我想到时候她的反应必然会比设想中的还要风趣。”
又是一阵诡异的死寂,而后苏清砚忽听得身边传来一阵喷血的声音,当即吓了一跳:“六王爷,你如何了?好端端的如何吐血了?”
云中越微舒了口气,还好还好,不是明白日的,好歹没有那么较着。
“潋滟草?四皇姐给姬老将军下的也是潋滟草?”云中越方才缓过一口气来,便再一次被苏清砚手中的东西给吓到了。
邵子唐阴着一张脸看向风霆烨,那神采清楚带着几分“子不教父子过”的怒斥。
云中越看了一眼姬妙言刷的变得惨白的脸,上前一步拽住苏清砚的衣袖问道:“苏公子,这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
“你傻啊,你看过睡明白日的偷偷跑去刨人家祖坟吗?被抓到还不当场乱棍打死啊?”
云中越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从心中奔腾而过的草泥马,僵笑着问道:“那您刚才究竟想说甚么?我们现在洗耳恭听。”
“……”我擦,这话题是我挑起来的吗?皇上,这偏疼眼可不是这么偏的啊!公然燕染那死话唠有句话说得倒是没错的,伉俪档神马的,太惹人厌了!
“够了。”姬妙言从初时的错愕中回过神来,越听脸越黑,终究还是忍不住高喝了一声打断两人的对话,愤怒道:“仅凭你一面之词,我如何能晓得这手帕中的东西不是你随随便便从哪拿出来诳我的?”
“我说……”
门外之人沉默了半晌,毕竟还是败下阵来,出声道:“部属无状,请公子恕罪。天气不早,公子早些歇息,部属便先辞职了。”
回想起在阿谁阴沉森冷冰冰的坟场里待的那些天,饶是一贯以斯文儒雅示人的苏清砚都忍不住想爆粗口了。有木有搞错?他只是个大夫,就算名声再响也不过是个大夫罢了,又不是盗墓贼,竟然让他跑到坟场里去挖坟,难以置信!要不是为了那只宝贵的犀牛角……
“你们这……”
“不久之前……四皇姐在皇兄的炊事当中也曾下过潋滟草,只不过被皇兄皇嫂先一步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