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格皱了皱眉头，持续盯着牧德。
五格摸了摸下巴，俄然非常邪气地笑了：“明白倒是明白，就是有点惊奇。如果四爷这话是真的，那但是极大的嘉奖了我。”
这个四阿哥，年纪不大，心机倒是深沉的很！
五格寂然地摊在圈椅上：“行了，爷都晓得了。四爷的话，我懂了，你归去复命吧。”
“小的就跑跑腿罢了，四舅爷给这么重的赏，小的不敢接。”牧德瞅了一眼，那玉值个百两银子。
五格只觉一口气闷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
黑衣人一开口，五格一刹时反应过来，身上的防备刹时就卸下了：“你是四爷派来的？”
“回四舅爷，就这八个字。”身形魁伟的牧德，又勾出一个自发得驯良的笑容。
是有那么点草率。
细心看了看黑衣人的长相，五格了然：“爷见过你，你叫牧德，对不对。”
怪不得给这么重的犒赏，本来在这儿等着他呢。牧德赶紧恭敬回话：“福晋统统都好。先前还要亲身给您筹办官靴、手套、暖炉等物呢，厥后传闻您侍卫处都塞不下了，就没筹办。小的瞧着，四福晋非常体贴您呢。”
五格瞳孔猛地一缩：“快说。”这大半夜的，他那冰脸妹夫俄然派了亲卫过来传话，必定是首要的话。
抽屉里多的是？
五格说着顺手从抽屉里拿了块成色不错的玉出来：“这一趟辛苦你了，这个拿去做个剑坠子。”
牧德愣了一瞬：“四舅爷您就把玉都直接放抽屉里？一抽屉？”
看牧德终究把玉收下了，五格笑眯眯问：“四福晋这几日如何样？”
称呼五格为四舅爷的人，除了四爷的部下，没别人。
“嗨，甭担忧这个，爷这儿没人敢偷。”五格蛮不在乎。他熟谙的三教九流的朋友数不堪数，谁敢来偷他？不出十天就能逮出来。
身形魁伟的黑衣青年扯了个自发得驯良的笑容：“四舅爷，四爷让主子给您带一句话。”
谁是利刃？谁是东风？谁去追逐东风？
怪不得那混蛋妹夫明天让小寺人给他送了那么多东西呢！！！
他自夸聪明，到了这妹夫跟前，却常常被人家玩弄在股掌当中。
你来都来了，竟然就带了八个字？五格拉着他坐下：“牧德，四爷还说别的甚么了？”
“利刃出鞘，逐势东风。”牧德一字字复述。
“昂，不然放哪儿？”五格反问：“你是不是怕有人来偷我抽屉里的东西？”
“不是甚么好东西，爷抽屉里多的是。”五格直接塞给他：“拿着吧。”
牧德点头：“就这一句。小的不明白四爷为甚么会这么说，但四舅爷您必定能明白，不然四爷不会云里雾里地就让小的大半夜给您带这么一句话。”
说不定还是和他正在纠结的事情有关的。
牧德微微躬身：“四舅爷真是好记性，统共就见了小的几次，就记着了小的的长相和名字。”
“这个……”牧德赔笑：“小的感觉，是有那么点……”
打甚么哑谜呢？他念的书多了不起是不是？就不能把话说清楚？
想想他安排在东三所的那些钉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