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悄悄的,又疼又痒还带着酥麻,弄的人火气都快上来了……
楚娴贴在他身上,有气有力的喘气,半眯地桃花眸看到本身留下的牙印,下认识伸脱手指,悄悄碰了碰。
楚娴嘟着唇,悄悄哼了一声:“你都在马车上欺负我了,我就悄悄按一下如何了?又没用力……”
他直接俯身压畴昔,单手拎起她两只手腕,按压到她头顶节制住:“福晋是不是对爷方才的表示不对劲?不让你碰你非要碰,是想要了不美意义说,用这类体例来提示爷?”
四爷差点没绷住,几乎倒抽气出声来。
楚娴原本身子就还软着,被他结健结实吻过,差点就软透了。
但是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坏了。
楚娴连脖子都染了上一层微红的色彩:“你还说!从潭柘寺到畅春园,这么近的间隔,你如何能……”
这蠢兔子,在他身上留下那么深的牙印,不摸还好,一摸就扯得那一块肌肤又麻又疼。
“你……你如何能如许,这是在马车上……”她皱着眉头往中间扭解缆体。
少年眯眸,含住她的耳垂:“彻夜气候很坏,山路不好走。没一个时候是回不去的。”
“嘶……”
她竟然真的咬他了,还留下牙印?
楚娴被他弄得皱眉头,身材忍不住弓起来:“你拿开,别摸了……”
这蠢兔子,是不是身上痒的短长欠清算!
他另一手直接挑开她半掩的衣衿,探出来,四周燃烧。
他直接含住她的唇,霸道地在她口腔中残虐着,囊括每一处。
嘶哑地嗓音,压得极低。
对他来讲,这点痛不算甚么。
四爷拿着帕子,一边帮她擦拭,一边低头凑过来,凤眸微眯:“你是感觉爷不会痛?咬完了还摸?”
楚娴撅着嘴,纤细的手指用心在牙印的处所悄悄按了一下。
炽热的气味,喷洒在脖间。
关头是这感受弄的人很难受,会让他误觉得本身有甚么怪癖。
嘶……少年神采变黑,她还不如用力按呢!
胆量越来越大了。
“不让你碰你偏碰,胆量越来越大了。”少年挑眉,掐着她的腰,把人按到车厢里绵软温馨的长凳上。
楚娴不晓得他到底是甚么感受,只看他神采变黑,心底有种扳回一城的对劲,用心伸出小手又顺着他半敞的胸怀伸畴昔,在她留下的牙印上按了按。
骨节清楚的手指悄悄捏住她的下巴:“还是说,福晋现在口是心非,是想让爷再给你一次机遇,让你体味地更深切些?”
被他带上云端的时候,她在他左胸处留下了四个清楚的牙印,透着微微的红色。
唔……她甚么时候这么馋了?
说来讲去,这蠢兔子是嫌路上时候太短才不想要的?
他单手撑在她身侧,微微眯着凤眸好笑地看着他:“不能?爷方才是不是该给你个镜子让你看看你当时是甚么模样?”
一百多天没见,恰好他还越来越会折腾人,弄得她几乎没忍住。
牙印那处所,如果她用力按,约莫就只剩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