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凤阳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算了,你从速去吧,爷等着。”见她回身就要出去,顿时想起了一件事,又叫住了她,“趁便去金楼一趟,奉告玫佩,我在这里。”幸亏他想起她了,不然明天让她白跑一趟。

然前面前俄然看到墨白,她当时还觉得身要梦中,觉得他死而重生才有了方才那一幕。

“玫玉,玫玉,去哪了,从速给爷滚出来!”

她走了出来,头微垂着,渐渐地说道:“主子,您找奴婢?”

实在也是,凤阳比来没人找他费事,闲的有些蛋疼了,要不然也不会只听到墨白一个感兴趣的人就住到了银楼。他以往是最讨厌住银楼了,每个月查抄账目时,只凭兴趣的,想来就在银楼听底下的人汇报环境,不想来就牢固在冰凤院里听汇报,而他呆在银楼常常不超越一天,现在竟然想呆在这里一段时候,这不是不普通嘛。

她当时很不耐烦他,朝他吼了一声,“你烦不烦,我不想归去,别再来烦我。”吼完又低头定定地看着墨白,伸手重抚着他的脸庞,将他脸上的血擦了一遍又一遍。

“墨白,墨白……”叫到最后还哭了出来,但不是很大声,而是小声地抽泣,听着民气里很不舒畅。

“是。”玫玉领命退了下去。

玫玉的头还是不抬,不看凤阳一眼,又是渐渐地不带情感地回道:“回主子,奴婢不会滚,只会用两条脚走。”

但是想到冷心宝,他又压住那股要分开的设法,好不轻易碰到一个这么风趣的人,不逗弄逗弄还不是他的性子。

“好了,我是开打趣的,你就住这吧。”赶紧禁止她下床,对她笑了笑,伸手撇去她眼角的泪珠,“你仿佛做恶梦了吧,我在内里都听到你的叫声了,以是便闯了出去,见你在梦中还掉着眼泪,便把你唤醒。跟我说说,做了甚么恶梦啊,竟然还能把你吓哭。”

玫玉还是那副看不出任何情感的神采,“不会。”起码现在不会,她在主子的身边呆了那么多年了,将主子的习性摸的一清二楚,人很叼,又懒,甚么事情都要他报酬他做好,又有点说风就是雨的脾气。别的主子已经风俗有她服侍着,她另有个最首要的长处就是能打,估计这点是主子最看重的。

“真好,你又活了,我好怕,我看到——”心宝说着抬起了头,但是俄然看到四周的环境,一下子止住了声,然后像是俄然复苏了,一把推开他,随便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半响以后,看着墨白才问道:“你如何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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