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顺女人,余音女人,要不费事你们俩给我们配个牌搭子?”路蓁蓁冲着角落里的两人道。
好了,就她们俩了!
蜀王世子妃看到了,也忍不住道:“快,快给我也安排一个。”
接到帖子的时候,她也还是挺等候的,挺想看看这里头到底有多好玩,有甚么吸引力,能让男人们流连忘返,健忘回家。
还是兰家大嫂子一笑:“你们先去吧,我跟蓁蓁说几句话。”
兰大奶奶看着这些方块背面,都有花腔,和马吊有些不异,又有些分歧。
路蓁蓁摆摆手:“你们放心,都是第一次玩,只要你们不用心放水就行了,来吧!”
兰大奶奶也确切闲着无聊,这望月楼的名声她也有所耳闻,传闻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处所。
少一样,这场子就悠长不了。
她这几日也愁啊,眼看府里老二就要大婚了。
很快就从磕磕绊绊的胡牌,进入到猜对方要甚么牌,然后卡住不给,或者晓得对方要胡甚么牌,拆手里对子不让对方胡牌这一境地了。
看着自家婆母她们享用的模样,她也迫不及待了。
那些男人们,就看这些?看得神魂倒置?
路蓁蓁叮咛人搬了张四方的桌子,上头铺设好了软垫,才将这匣子里的小方块哗啦啦的都倒了出来。
对着路蓁蓁和兰大奶奶行了礼,有几分踌躇:“我们姐妹也没玩过这个,怕扫了几位高朋的兴——”
总之各种美女人环绕着你,给你唱歌,给你跳舞,给你倒酒,给你揉揉肩膀,锤锤你的胸口,再亲你一记。
她早在之前在庄子里打了马吊以后,就特别记念麻将。
就问你含混不含混?
兰大奶奶猎奇的看这她:“你另有甚么花腔?”
开端大师另有些陌生,闹了点笑话。
那几个按摩的小丫头手上还真有点工夫,手指在头上几个穴位按压了几下后,兰氏她们几个本来还微微皱着的眉头,就松开了很多。
你换个角度来看,如果这望月楼的西楼,从出去起,服侍的人都是身高八尺的各色俊朗男儿,有温文尔雅型的,有刻毒无情型的,有奶狗转世型的,有绿茶成精型的,另有粗旷的,精美的……
桌子上坐的这个几小我都是聪明人,只说了一遍,就都记着了。
和顺和余音两人明天惊奇的实在太多了,都有些麻痹了。
懒洋洋的翻开一张牌,然后笑道:“就我们两个玩?让丫头们给看牌?”
不过都有几分顾忌。
路蓁蓁无语极了。
兰大奶奶环抱了一圈,这屋里除了她们两个,另有躺在榻上,舒畅的直哼哼的四小我外,都是丫头婆子。
这才是明天的终究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