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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小丫头们打扫完了地上的碎瓷片,又亲身端了一碗茶出去的另一个丫头画眉刚好听到这一句,忙安慰道:“大奶奶,你可别听这个小蹄子拱火!”
画眉耐烦的安慰:“大奶奶,您平日也是晓得的,老侯爷和老太太本就偏疼四爷一些。现在四爷好不轻易松口娶妻,偏还是娶了个毫无助力的路家之女。”
傅鹤吟瞟了一眼,喔嚯!这庄子但是好处所,固然不大,出产丰富,每年进项也差未几五六百的银钱呢!
“不说跟奶奶比,就是三奶奶都比四奶奶强太多。老侯爷和老太太恐怕是怕人家笑话四爷和新四奶奶,又怕四奶奶压不住我们府里这些一双繁华眼的管事妈妈们,才多给四奶奶几分面子,也是保护四爷的意义。”
让她这个做婆母的,都忍不住心疼,感觉自家怪对不住路蓁蓁这个儿媳妇的。
画眉这一番苦劝,终究将胡氏那想左了的心给劝回转来。
她家大奶奶为这个家劳心劳力的没人看到,嘉奖一句,反倒让新来的四奶奶压了一头,换谁内心也不好受啊!
这么点子东西,他们还未曾看在眼里。
想了想,从书桌匣子里摸出一张地契来,丢给了傅知易:“你媳妇狠狠获咎了娘家,没了后路。我们傅家可不能薄待了她,我这个做祖父的给她留条后路吧!这是城外的一个小庄子,不大,不过百亩,给你媳妇了,每年也能有些进项,给她添点私房钱。”
兰氏一起归去的路上,拉着路蓁蓁的手不放,内心真是不晓得如何心疼才好。
以老太太手松的程度,天晓得里头塞了多少好东西。
“如何我这么辛苦为了傅家,我还不是傅家的好孙媳不成?”
老太太娘家不凡,又掌管侯府中馈几十年,私房里头的好东西数不堪数。
想了想又叮咛:“喜鹊这丫头,这几日让她在屋里好好检验,不准出去!竟然敢提及老太太和老侯爷的不是了,如果被外人听到,岂不是又是我的错误了!”
就是她这个丫头听着都眼红,更何况是大奶奶呢。
当即同仇敌忾:“可不是,老侯爷和老太太也太偏疼了些!我们奶奶的好处是一点没看到,倒是被那低门小户的给哄了去了!”
兰氏更是握着路蓁蓁的手,满口都是我的儿,“我的儿,好孩子,委曲你了!”
一面就让兰氏带着路蓁蓁归去,好生安抚一下。
“大奶奶您说是不是这个事理?今后这侯府都是您和大爷的,这些小事,您还跟他们有甚么好计算的?”
画眉这才好声好气的劝道:“大奶奶,这本是一件小事,您何必动这么大的气?如果让外人晓得了,岂不是要看您的笑话?”
喜鹊晓得自家大奶奶,最是掐尖要强的性子。
毕竟自家儿子那弊端!
瑞萱堂里,老太太白氏和三太太兰氏也正一脸心疼的看着路蓁蓁。
归去跟本身的陪房一合计,把陪嫁里头那些活泼的精美合适年青小媳妇大女人用的,甚么衣服料子,甚么玩器,安排的,清算出了一箱子,让人抬着去了听涛居。
胡氏气得抹眼泪:“我现在莫非就不是笑话了?堂堂侯府的嫡长孙媳,倒是被刚嫁出去的新妇给压了一头。传出去,莫非不是天大的笑话?我还怕人看?”
忍不住鄙弃了本身一回,兰氏决定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