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气得浑身都颤抖了:“你给我滚,滚出去——”
“老迈呢?金家倒是权贵呢,可金家这么些年,给侯府了甚么好处?我倒是听闻了很多金家借着侯府的光,谋好处的事呢!需求我列举出来吗?”
老侯爷没想到三老爷傅鹤吟竟然说出如许一番话出来,顿时急了:“的确是满口胡言!你知不晓得你在说些甚么?老三你摸着知己说,这么些年来,我跟你娘偏疼你还不敷吗?”
三老爷现在早就被老侯爷那句你是不是男人给刺激到了,这句话是他的逆鳞。
“是,老迈宠妾灭妻就是对府里有功,我宠妾灭妻就是罪该万死是吧?可我再没用,这么些年,兰家看在兰氏的面子上,给侯府行了多少便利?不靠我娶兰氏过门,跟兰家成为姻亲,侯府能有这便当?这些好处爹你是只字不提啊!”
“我只罚他禁足到来岁春闱,已经够广大了!我还不敷偏疼你们?”
那里能听得出来老侯爷前面的解释和回嘴。
“说来你们就是打心眼里看不上我,瞧不起我!你们内心只要老迈这一个儿子对吧?在你们内心就老迈最好,老迈是你们的命根子对吧?”
“你大哥你二哥私底下跟我抱怨过多少次了?这府里,你最小,打小我跟你娘就没拘着你过,你想要甚么没给你?给你捐官,给你娶媳妇,给你暗里购置财产,哪一样缺了你的?”
三老爷恨恨的道:“说完这话,我顿时就滚!既然父亲你这么看不惯我们三房,瞧不起我这个儿子!不如一拍两散分炊吧!你把我们三房分出去!”
“现在易哥儿媳妇本身带来的记账体例献给朝廷的功绩,父亲你都不放过,想夺去给老迈是吧?”
外头的老侯爷的亲信和长随们早就在父子俩开吵的时候,非知识相的下去了。
“父亲,你内心我这个儿子,我们三房就该一辈子给大房任劳任怨做牛做马吗?永久低大房一等吗?”
三老爷傅鹤吟老脸爆红:“是!我就晓得,我在父亲母亲眼里,就不是个男人,是个废人了是不是?以是父亲你才这般瞧不上儿子?做甚么事情一点都不考虑儿子我的感受是吧?”
傅山听着不对,忙冲出去,就看到老侯爷顺手操起花瓶就要砸向三老爷。
老侯爷深吸一口气,这是本身亲儿子,明天好歹也是个好日子,不能打,不能打!
“再说了,易哥儿媳妇这事,就事论事,是不是功绩给侯府更划算些?大师都能够受益,侯府百年基业能持续,如何不比一个乡主值钱?我说错了吗?”
公然这个动机才闪现没多久,就听到里头啪的一声,应当是老侯爷给了三老爷傅鹤吟一记耳光。
……
他忙一把抢过花瓶:“老侯爷,可使不得——”
只嘲笑:“是,在父亲眼里,我不是个男人,是个废料!我没为侯府做进献,没回报侯府,那老迈又为侯府做了甚么进献?比我多生了一个儿子的进献吗?老迈没宠妾灭妻?那他房里的郭姨娘是如何回事?明哥儿对爵位虎视眈眈,起了不该有的心机,暗害简哥儿的子嗣又是如何回事?”
“父母在不分炊,你是盼着我们早死吗?”
房间里,三老爷眼睛都红了,梗着脖子瞪着老侯爷一步不退:“对,我是孝子!我违逆犯上,你干脆也把我禁足算了!另有我媳妇,另有易哥儿媳妇,我们一家子整整齐齐的都禁足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