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易眼神一缩,面上却迷惑之极:“卫大哥,你这话我没听明白,一个水匪窝子里的秀才,如何会跟我家夫人有连累?”
“不管是冒充,还是丧失了鱼符,这都是重罪!”
却看到卫副统领凑了上来,抬高了声音:“这位蒋秀才还吐漏,说是那位即将上任的路大人固然逃得生天,却留下了一物——”
卫副统领这才站起家来:“那我就先归去了!对了,这几日忙得很,一时都没空来见一见弟妹,也好跟她说声抱愧,到底是让她担惊受怕了一场!此次来,给弟妹带了点小东西,当作为这个大哥的赔罪。时候晚了,也不便利见弟妹了,老弟你替我转交一下!”
这鱼符和赦牒、告身三样,乃是官员上任必必要出示的物件,三样考证无误后,才气正式走顿时任。
卫副统领直接道:“我一个大老粗,不懂那些套路,我只问你,你认不认我这个大哥?”
傅知易一看就明白里头放的是甚么,待要推让。
傅知易点头:“那是天然!卫大哥的情意我领了!这事该如何办就如何办,不能因为这一点小事,倒是让卫大哥坦白皇上不是?”
要等官船的话,起码要等上半个月。
“如果三个月后,还没有停顿,我会带着剩下的人,去南越跟你汇合!”
其别人都被水匪杀了泄愤。
实在是见了世面。
卫副统领这才心对劲足的回身告别而去。
到了苍沟,就碰到了水匪打劫。
屡试不中后,就给人做了师爷。
等屋里只剩下两人以后,才靠近了道:“禁军连夜审判了活口,此中有一个姓蒋的秀才,倒是跟弟妹有些连累——”
这一口箱子里,一边放着金银的锭子,一边就是珠宝金饰,在灯光之下,闪闪发光。
傅知易将人送到了船面上,目送卫副统领带着人下了船,上了小划子。
去岁他也是被人保举,给都城一家姓路的官员当幕僚师爷。
这蒋秀才本是个老秀才,暮年落第。
路蓁蓁的眼睛差点没被闪瞎。
说着拍鼓掌,门外就有亲兵,抬出去了一口大箱子。
这箱子足有小腿那么高,这里头得放了多少好东西的?
免不得又叮咛两句:“去了南越后,要谨慎行事!没完整弄清楚之前,可千万不要意气行事,毕竟我们都不晓得,他们到底有多少人!”
然后木浆划破水面,小划子悄悄无声的就划远了。
“等事成之际,回京以后,我让我家夫人下帖子,聘请你们伉俪过府,我们好生叙叙。”
傅知易听到这里,还是没听出来,这跟路蓁蓁有甚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