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三呐~我的易哥儿呐,我那不幸的两个小重孙喂~~”
拿帕子擦了擦博哥儿的口水,又柔声哄了几句,让奶娘将博哥儿抱了下去。
这一夜,老侯爷气得几近一夜没睡着。
只是,内心不是不绝望的!
胡氏正逗着博哥儿玩,博哥儿咯咯笑着,玥姐儿在一旁抿着嘴一边笑,一边插花。
“现在易哥儿媳妇还在里头出产,看着环境不太好!若他们母子三人真有个甚么好歹,别说易哥儿了,就是我,也跟你们不共戴天!”
开首就是极具进犯力的话:“老爷子,你这封信送得好,送得可真好!”
走出了老远,还能听到里头老太太的哭喊声。
出来后,不知不觉的回了自家的院子。
两人都没想到,傅知易的态度竟然这般果断冷酷,见死不救。
刚送走了大夫,就又收到了第二封信。
“仕进不都是守望互助?现在侯府有难他们拉扯一把,将来他们有事了,侯府也能搭把手不是?”
抱着如许的希冀,老侯爷翻开了第二封信。
“你明晓得我这辈子就易哥儿这么点骨肉,易哥儿也好不轻易这么大年纪了,才有这么两个孩子,若真有甚么,不管是你故意也好,还是偶然也罢,你都是绝了你儿子的后!”
傅知简也是满脸的绝望。
若真是路蓁蓁早产有个甚么好歹,老三只是犯浑还好说,易哥儿那边,只怕就不是亲人,是仇敌了!
老侯爷手里的信纸落在了桌上。
当下说话声音都颤栗了:“祖,祖父,这,这可怎生是好?如果四弟妹真有个好歹,只怕别说三叔了,就是老四和兰家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谁说不是呢!
幸亏傅知简还算沉着,苦笑了一声:“祖父,三叔信中说得对,老四固然得陛下看中,可远在南越,确切鞭长莫及帮不上甚么忙——”
当初老四被三皇子和德清大长公主针对的时候,侯府可没拉他们一把,反而将他们推了出去。
傅知简的心一下子堵得难受,想起信中三叔的怒骂,再看这一幕就感觉有几分刺目。
那路蓁蓁那里怯懦了?必定不是被吓得早产的,说不定就是气得早产的!
成果一看老侯爷的神采,就晓得不妙。
一看笔迹,又是自家老三的条记。
“你知不晓得易哥儿媳妇怀的是双胎,本来就伤害?你知不晓得我们就怕她早产,每天甚么都顺着她,不让她见外人,就怕出事?”
傅知简不好再留在这里,惭愧的退了出去。
看上去好一副母子嫡亲之乐图。
“现在这般冷眼旁观,就不想想,他们能包管一辈子都这么风景,在皇上面前这般得用?就不怕将来本身也有如许一遭?”
“若他们母子三人真有个甚么好歹,你如何对得起傅家的列祖列宗啊?你如何有脸再见老三和易哥儿啊?”
“到时候,你莫怪我做儿子的无情,谁让我没后,我就让谁没后!老爷子你是晓得我的,我当年能犯浑跟兰氏闹成那样,现在你们让我没了希冀,我浑起来我本身都不晓得我无能出甚么事来!”
又没剥夺爵位,又没别的奖惩,也就是不能出门,对她来讲,倒是功德。
“都如同他们伉俪这般冷心冷情,这家属如何强大,如何同气连枝?”
忍不住去捶老侯爷:“你,你说你明晓得易哥儿媳妇还怀着孕呢,你写那封信去做甚?易哥儿媳妇怀的但是双胞胎啊,传闻还是两个哥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