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回家后,几个孩子就被抱下去梳洗,换家常衣服去了。
“比及我们三房闹出来了,他立即就跟上了,夺目着呢,你担忧他们做甚?”
老侯爷听了二老爷这番话,也发觉出了几分不当。
“最肥的肉都给他们吃了,难不成连汤都不给我们喝?”
“你昔日跟二房干系不是挺好的吗?你就未几想想二哥?”
“我就是内心不痛快,老三在瑞萱堂呆了那半天,天晓得又哄了老太太多少好东西去了。”
三老爷却嘲笑:“老二不得老爷子和老太太欢心,关我屁事?又不是我让他不得欢心的!二老的私房,各凭本领,谁捞很多算谁的。”
“易哥儿家的三个孩子,这是第一次见我们,才比其他几个孩子多一点东西,也是我们做长辈的一点心——”
又解释了一句:“你们放心,我跟你们老太太的那点子东西,等去了,天然还是你们兄弟平分的。”
三老爷却分歧意:“凭啥不去?当初分炊老爷子就不公道,他就欠着我们三房,欠着我们父子的!多给点东西如何了?最贵重的都给了大房了,我们就分点老物件,如何就不痛快了?大房凭啥不痛快?有甚么脸不痛快?”
“现在易哥儿起来了,今后说不得傅家都得靠着我们易哥儿呢,不趁着这个时候捞点东西在手里,还希冀甚么时候?”
一番话振振有词,倒是把兰氏给说得愣住了。
归正一个偏疼老迈,一个偏疼老三,就他在中间两不靠,是个没人疼的。
给完后,还欲盖弥彰的解释了两句:“这单给橙子,不是偏疼。而是这些年,老迈和老二你们膝下都有孩子,除了哲哥儿,都在我跟你们老太太膝下糊口过几年,也没少得我们的东西。”
内心腹诽,面上还得无事人普通,打了个哈哈:“这俗话说得好,豪杰不吃分炊饭,好女不传嫁时衣。儿子们都分炊了,那里另有一天到晚盯着父母手里拿点东西的事理?”
“我凭本领捞来的钱,谁看不惯,谁也去捞啊!你觉得老二是不想吗?”
嘴上这么说,内心却嘀咕,要说老爷子和老太太两老那么多私房,真不惦记,那是谎话。
有了老太太这话,大师又笑着谈笑了几句,今后如果常常上门,可千万别嫌烦的话,才一一告别而去。
剩下的人,坐在大厅里,傅知易端着茶开口:“今后少去侯府打秋风,我们家又不缺这点子东西。免得让其他两房见到了,内心不痛快。”
老太太看着氛围不对,忙开口得救:“行了,天气也不早了,晓得你们都忙,也不留你们了,都回家去吧。”
可你恰好说出来,这是偏疼还不让我们有设法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