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您承诺孙儿了?”莫禹泽满脸欣喜的神采透露无遗。
目光诚心的看向莫飞宇,乖乖的认错,“对不起,父王。”
而她则持续拿起笔抄起了品德论,一向到四更天的时分才抄完,活动下生硬得肩膀,把宣纸收好,带天亮后交与父王。
皇太后但笑不答,“归去吧。”
“谢,母后。”
莫禹泽听言,扣问般地看了眼莫飞宇,皇祖母这到底打的是甚么算盘?固然满肚子疑问,但还是恭敬的回道:“回皇祖母,孙儿实在对画没甚么研讨,只能凭直觉来。”
“既然你们本身都不能肯定你们俩之间不与平常的豪情,如何本日还皇太后的宫殿里那么胡涂,求她给你俩赐婚,万一人家不肯嫁该如何?”何若见这俩小辈在这事上都还不明白,就稀里胡涂跑去让皇太后赐婚,哎。
“孙儿,给皇祖母存候。”
“母妃。”莫禹泽不悦道。
“这……”莫禹泽见此赶紧起家朝皇太后跪下,“皇祖母,孙儿对这画中女子明显不熟,冒然停止婚配恐怕有所不当。”
“既然不熟,那哀家便与你二人多见几面,这画中女子是姚学士的嫡女,名唤姚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为人暖和,想来会与你相处的很和谐。”皇太后明显不想就此放过莫禹泽。
第二天,辰时,清闲王府上来了位公公,是来卖力传旨。
莫飞宇也从坐位上坐了起来,面色有些沉重,“母后,既然泽儿不肯,那这事是否就算了?毕竟泽儿还小,等过几年再说也不迟。您看是吗?”
“母妃,孩儿不饿,父王交代几日要抄完三遍,孩儿才誊写到一半,孩儿想把它写完再吃。”
“去把昨儿个哀家得来的那幅画来拿给世子殿下瞧瞧。”皇太后对着身边的侍女说道。
“回母后,孩儿见若儿前些日子得了些风寒还未病愈,便做主让她在家好生疗养。”莫飞宇答。
图上是一名妙龄女子,正站在莲花池边,头上戴着一株珠花,模样美丽,全部画面看起来显得很调和,没有半点违和感。
皇太后慈爱的眼神看着自家孩儿,孙儿,伸脱手,做了个虚扶的姿式,“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