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之前桌子椅子都不消担忧他,自打这段时候开端,也不晓得是一下子开了窍还是如何的,归正吧,这小子爬椅子上桌子,全部一小泼猴!
“也就这么样罢了。”固然内心感觉这茶是和本身常日里喝的颇不一样,成太太却还是挑了眉,哼哼着翻个白眼,“好了,我茶也喝了,歉也道了,我走了。”
早晨,伏秋莲亲身下厨,做了一个宫煲豆腐,给辰哥儿蒸了个葱花蛋羹,炒了个肉末茄子,尖椒豆角,最后一个是盐水绰白菜,菜摆上来,伏老爷固然绷着脸拿架子,可那眼神瞟啊瞟的,早移到了桌子上的菜上面。
“那么,你是吗?是你做的吗?”
当娘的永久是心疼儿子,心软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