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进宫去求父皇收回成命!”说着,黎绍就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一名将领俄然瞄见中间有人,转过甚来就见黎绍和长孙仲诚站在一旁,看那模样仿佛是站了好久,那将领赶快用手上的小棍子戳了长孙伯毅一下。
“诶?”长孙伯毅懵了,下认识地就追了上去,“殿下?”
“殿下不必介怀,”长孙仲诚哂笑一声,“自从晓得陛下将殿下您许给我哥以后,这事就成了茶余饭后为人津津乐道的谈资,殿下您从阛阓走过期,他们顶多就是瞧上两眼,偷偷说几句,这如果换成我哥,早就有人要上前调侃了。”
两名保卫闻言面面相觑,然后此中一人点头道:“天然是能够的,卑职这就去跟长史说一声,让长史给殿下筹办马匹和带路的人。”
说话间,两小我就到了羽林军的大营,守营的保卫一见到长孙仲诚和黎绍,就笑呵呵地将两小我放了出来,还趁便将长孙伯毅能够会呈现的几个处所奉告了黎绍。
黎绍是真没想到长孙伯毅不但晓得,还晓得很多,一时之间有些怔愣。
此时,那空位的正中摆着一副庞大的石雕地形图,长孙伯毅和其他几位将领人手一根颀长的小木棍,交来回回地在舆图上走着,仿佛是在切磋甚么计谋题目。
“这说不好,若安逸无事,少将军夜里都会宿在营里,凡是都是与殿下有约时才会回府一趟,然后再入宫去寻殿下。”
“是我不晓得还是你总觉得我不晓得?”长孙伯毅语气倔强地打断了黎绍的话,“你从十三岁起就跟着陛下的暗卫外出替陛下办事,你觉得我不晓得吗?你每次离京以后再返来身上都带着伤,你觉得我不晓得吗?季贵妃死有蹊跷,你觉得我不晓得吗?你选在这个机会闹出如许的事情,一是为了雍宁,二则是为了抵挡陛下,你觉得我甚么都不晓得吗?!”
黎绍淡然道:“羽林军中那么多人,我问问就是了。”
雍宁他们病急乱投医,伯毅和长孙将军如何也跟着混闹?他现在是甚么身份?他现在是甚么处境?想要命的哪个敢在这个时候与他扯上干系?并且接下来他是筹算要与父皇为敌的,他连雍宁都撇开了,如何能扳连伯毅和长孙氏?
“诶?”长孙仲诚一愣,转头看了看面露担忧的黎绍,忙笑着解释道,“殿下您想偏了,不是您想的那样,恩……总之返来的时候您再跟我哥从这儿走一趟吧,到时候您就晓得是如何回事儿了。”
闻言,黎绍有些怔忡:“我能去营里看看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