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牧然一脸忧色，像模像样地冲长孙伯毅拱了拱手，“叨扰长孙娘舅了。”
但细细一想又感觉这个能够微乎其微，毕竟像鬼戎和赤狄如许的民族，信奉和庄严划一首要，若能折腰投奔他国，他们早就如许做了，何必居无定所地过了百年才想起来要屈居人下？还是说鬼戎换了个没骨气的首级？
走进雍府，黎绍还没见着雍宁，就被疯跑过来的雍婉抱了个满怀，固然雍婉的高度只够抱住他的腰。
话说完，牧然又啃一口红薯。
因为一起上都在想事情，以是黎绍倒是忘了叮咛卫峰将牧然送回住处，牧然也一声不吭地跟在黎绍身后，冷静地跟回了天策大将府。
雍宁也摇了点头：“书库里的古籍大多也都是中原人写的，即便提到极西之地，也只要寥寥数语，都是说极西之地凶恶万分，却没有人胪陈究竟是何种凶恶。我也派人在胡商之间扣问过，获得的也是与古籍中差未几的讯息，并没有更多信息。”
牧然一边啃着红薯一边瞄着黎绍和雍宁，然后满嘴红薯含混不清地问道：“轩辕和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