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瞧见雍宁那搞不清状况的模样,林清河就气得踢了雍宁一脚。

三殿下与长孙一贯密切,若说是日久生情也合情公道,这些日子三殿下正因为季贵妃的故去而悲伤伤神,要长孙安抚一下也说得通。并且长孙好歹是长孙将军的嫡宗子,论身份也配得上三殿下。总之先把此次的风波给压下去,旁的事情他们能够再从长计议。

“我!”雍宁揉揉腿,一脸无辜,“殿下连着好长时候都不见我,我上哪儿看着他去啊?如何还怨我了……”

陛下这是筹算顺水推舟,直接将三殿下推动他们长孙家来啊……也就是说陛下不筹算立三殿下为储君了?

“还无能甚么?”长孙仲诚坐在中间的一块大石头上,一副习觉得常的模样,“他们俩每天都要来这么一次,如果哪天不闹了,还让人感觉家里少点儿甚么呢。”

守孝期间就与男人厮混,这谎言如果破不了,即使他故意立三郎为储君也是不成能的了,朝臣会咬紧了这件事,指责三郎有失德行,不管三郎有多大的才气,都没法弥补这一次的疏失,他这么多年的心血也算是白搭了,现在也只能劝服三郎好好帮手将来的储君和天子,让三郎成为下一任天子手中的利剑。

天子还想帮黎绍把事情压下,可黎征却不会放过这个机遇,黎绍前脚搬进紫宸殿,他与男人在延英殿中厮混且被天子撞见的动静就在长安城里传开了,并且传得要多夸大就有多夸大,让熟谙黎绍的人大惊失容。

“……陛下说的是。”

闻言,雍宁抽了抽嘴角,又问道:“那明天是为了甚么?”

天子又道:“三郎的亲结不成,这谎言便破不了。”

天子展开眼睛,直视着长孙将军:“你们家伯毅也到了能够娶妻的年纪吧?”

长孙将军垂着头,假装没把这当回事似的说道:“不过就是有人歹意诽谤殿下,待殿下与林家的女人成了亲,这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因为陛下的强行汲引,以是三殿下这些年树敌无数,更是将宫里的皇子们获咎了个光,若成不了储君,三殿下的处境就伤害了。

林清河听到这个动静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即又是感激又是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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