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长长地“哦”了一声,用手点着眼镜框,像是尽力回想甚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是图书馆刘教员吗?”
我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是真的辞职了吗?还是……已经被人谗谄了?我扭头看向于简,发明他的神情也好不到哪去,看来我们有不异的感受。
“啊?”馆长有些惊奇,“她很早就辞职了,再也没返来过。唉,提及来刘教员也很不幸,没有亲人,也没有很要好的朋友,整天独来独往的,我们都不晓得她去哪了。因为刘教员本身就是个很矗立独行的人,又比较孤介,以是也没人在乎。”
于简的神采不太都雅,看来是早上叫我起床破钞了他很多的精力和耐烦。于简因为一贯早睡夙起,以是气色一向很好,白白净净的,可这几天也老是歇息不好,竟然连黑眼圈都有了,让我感觉很不美意义,同时也暗下决计,这件事处理了今后,必然请他吃顿好的!他撇撇嘴,悄悄叹了口气,说道:“我曾经在图书馆的揭示台见过这个名字,她仿佛是图书馆的事情职员。”
本来我们那间宿舍是阿谁刘教员住的?那么阿谁女鬼会不会是她?不过如果真的是她,不就证明她已经死了吗?我赶快问道:“那刘教员现在住哪?”
于简带着我进了馆长的办公室,上来就是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看得我一愣一愣的,反应过来后也从速跟着鞠了一躬,馆长看到我们两个并没有太多的惊奇,而是很天然地号召我们坐下,还给我们倒了水,完整没有教员的架子,反而像很熟的亲戚之间一样,她驯良地笑了笑,问道:“阿简,找我有甚么事?”
“再等等,我顿时就能弄明白了……”于简用力捏着我的肩膀,语气很孔殷,又带了些哀告,不过八成不是对我说的,此时我估计本身已经面色发紫,顿时就要不省人事了。
此时他口中的“你”应当是那位刘教员,这么说来,那位刘教员确切早就已经死了,而一向缠着我的应当也是她。我缓过来了一些,面前也清了然很多,于简见我好些了,更加必定地说道:“作的二简字与现在所用的简体字一样,而假的二简字情势恰好是单立人加一个下字,也就是‘人下’,而作就是‘人乍’,以是你想说的,是诗雅作假。”
于简紧皱着眉头,神情非常严厉,他的语速比平时快了很多,透漏着一种孔殷:“那首诗必然说了然甚么,我们的时候未几了,她快等不及了。”
于简沉默了一会儿,俄然问道:“她是亲口说的辞职吗?”
我有点惊奇于馆长这么亲热地称呼,莫非她和于简之前就熟谙?我扭头看向坐在我中间的于简,仿佛对这个称呼习觉得常。他微微点了点头,直奔主题:“我们此次来是为了一个叫刘文丽的教员。”
馆长叹了口气,持续说道:“要说她俩有甚么干系……我记得当时她们仿佛住在同一栋宿舍楼,并且还是对门,当时那栋宿舍楼是教员同窗混住的,我当时也住在那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