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罗昭媛在后宫也算是得宠,两年宿世下过一个皇子,难产时保了她,那孩子也就没活着生出来,她悲伤好久,是比来才想开出来走动多了些。
甘草了然的点点头,“主子,那您说,真是罗昭媛做的吗?”
因姜侧妃小产疗养,这几今后宫嫔妃送很多东西来,全都是补品,人参灵芝甚的,别的吃食品件啥的却没人敢送。
皇后回寝宫,刑部也压了罗昭媛去鞠问,她亲身去刑部一趟,见着罗昭媛说道,“你这是苦逼,为她顶了罪值得吗?”
庄嬷嬷说,“也是此人该死,竟然勾引宫中嫔妃做出这等事情来。”
罗昭媛低头,“这事是我一人做下的,同我家人没任何干系,我愿受罚。”
皇后气道,“好好好,本宫就如你所愿,圣上已发了话,你如果认罪,就直接杖毙!”
这几日疗养下来,玉宁神采好很多,没那么惨白,本日尹太医的食疗票据上添了人参根须老母鸡汤,汤油抛洁净,一日还只能喝小半碗,别的吃食也能普通食用了。
皇后闭了眼,气的不轻,展开眼后,眼神凌厉很多,“那你且说,为何要暗害本宫的长孙!”
庄嬷嬷上前几步,见食案上的炊事几近未动,劝说道,“娘娘,您在用些吧,如许身子受不住的。”
玉珠对这老太医佩服的紧,人好医术还高超的很。
这也算是杀鸡儆猴,若不狠狠惩戒,后宫这类民风会接连不竭多次三番。
皇后点头,“不必了,这事儿已结束,现在拿了罗昭媛的私交去跟圣上说,圣上也不会信的,人都死了,死无对证,还要如何。那人也是个狠心的,既拿此人迫挟罗昭媛,过后还把人给措置了。”
庄嬷嬷自幼服侍皇后身边的大丫环,说是嬷嬷,实在也就比皇后年长几岁,随皇掉队宫到了春秋也未曾离宫,未曾婚配,就一向在皇后身边服侍着,自也是忠心耿耿。
睿和苑里头,玉珠这几日守在玉宁身边不肯拜别,吃喝睡都得挨着玉宁,直到本日传来罗昭媛被杖毙的动静,玉珠坐那儿,好久没转动,不一会甘草端着蒸梨过来,这梨子挖核,内里塞上冰糖,红枣和枸杞子,小炉子上蒸了一个时候,搁在豆青绘梅花玉碟里,看着都让人赏心好看。
皇后嘲笑几声,“也是,她是个狠心的,不然怎能让三皇子那般年纪跪上广济寺去,还弄死本宫的孙儿,嫁祸给罗昭媛。”说着,她俄然起了身,“嬷嬷,随本宫一块去圣上那边一趟吧,这事情总要处理的。”
旁的或许不会遐想甚么,皇后发觉有些不对劲,让手底下的人去查,查了几日,终究查到一丝蛛丝马迹,庄嬷嬷正低声跟皇后道,“娘娘,这查到的事就有些不堪了,原这何尘竟跟罗昭媛有私交,怕那人便是拿了这事威胁罗昭媛。”
去了瑞武帝的寝宫,他正同几位大臣参议事件,见皇后,几位大臣躬身退下,皇后把刑部得来的动静奉告瑞武帝,他面色沉重,眉头舒展,好久后才开了口,“既刑部证据确实,压了罗昭媛去刑部鞠问,如果招认,便杖毙了吧。”
她缓缓开口,语气苦楚,“臣妾认罪,这事就是臣妾做下的,臣妾愤怒当初皇后对臣妾肚子里的皇子脱手,这才寻了药毒暗害姜侧妃。”
庄嬷嬷道,“娘娘,那可要跟圣上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