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们再劝,“郡主,您要玩,主子们回府给小主子们弄可好?这集市上人多眼杂,实在不便。”
回到国公府让丫环端了热水来给郡主洗了脸,抹了香膏,气候冷,这一起返来不好好护理,脸上会裂口儿的。两人梳洗洁净,抱着暖炉坐在榻上,玉珠好一番安慰,又说隔日就会来陪郡主,小女人这才眉开眼笑起来。
投桃报李,小郡主也很喜好玉珠的家人,她是有些恋慕玉珠的,哪怕是其他几房的亲人都没间隙,一大师子和敦睦睦的。
裁缝娘子笑着说,“能给如许的小朱紫做衣裳是奴的福分,今后小朱紫找奴做衣裳,奴都给您算便宜些。”
府中没裁缝娘子,这请来的是上京驰名裁缝铺子里头的娘子,一张嘴儿利索的很,见着玉珠先施礼,又笑道,“哎呀,第一次瞧见长的这般都雅的小朱紫,瞧瞧这眼睛,这小嘴儿,长的就跟观音座下的小孺子一样。小朱紫粉雕玉琢,穿甚都是都雅的,奴家这里有些新画出的款式儿,小朱紫亲身遴选还是太太来?”
“玉珠,你好棒,快些快些,另有一锭。”沈媚冲动的脸颊都红十足的。
老商贩叫苦不迭,实在第一次遇见这类怪事儿,只能取了东西给两位小朱紫奉上。
过年就忙起来,玉珠也不能再去国公府,等闲暇时都已是十五,小玉珠又长了一岁,都五岁了,身形抽条,年前的衣裳都短了,木氏找来裁缝娘子给小女人量身形,一年四时的衣裳都要备下。
送走裁缝娘子,木氏抱起玉珠,还哎哟了声,“咱家姣姣重了些,又长好了。”
归去的路上玉珠坐上国公府的马车,谢澈先行回府,她还需去国公府一趟,世子才分开,小郡主只怕悲伤的很,她得去陪陪她。小郡主哭了一起,眼睛都肿了,还担忧的问玉珠,“玉珠,你说都下雪了,大哥他们会不会转道返来?等春季再分开?”
“那我尝尝。”玉珠轻笑。
沈媚指着这些高兴道,“玉珠,玉珠,我们来玩这个。”
沈媚大咧道,“姐姐放心,玉珠同我说过,再过几日她的铺子就好开业,每月铺子里只放两件花丝金饰,姐姐想要我先提早跟玉珠儿说好,不过今后的话,每月月朔早早的去铺子里头预定才成的。”
本来是沈媚带着玉珠送的花丝镂金菱花嵌翡翠粒手镯在国公府显摆被沈滟瞥见,国公府也不是没得花丝镶嵌的东西,却不是金饰,是圣上犒赏下来的别的物件,祁州盛家那位金饰做的少,做出的多是大件的工艺品。
接下来的日子,哪怕下着大雪,玉珠也会隔两三日去国公府陪陪小郡主,她在伯府有家人护着,哥哥姐姐们,长辈们,都是好的,都宠着她。她也就更加的心疼小郡主,爹不疼娘不爱,独一剩下的哥哥还远在千里外,她能做的也只要这些。
这段日子小姑姑一向深居府中未曾出门,那些事情公然传来都城来,说各种话的都有,只不过这都畴昔两月多,嚼闲话的垂垂少了。玉珠的铺子也补葺的差不离,等着做完第一批金饰便能正式开业。
日子过的到也快,转眼就到新年,各府都忙着置年货,洒扫,祭祖宗。跟小女人们却没甚么干系,玉珠还是还是去陪小郡主,勇毅伯府上也都是晓得国公府的环境,常日有甚好吃食,木氏都会叮嘱玉珠给小郡主带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