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香客却都闻声这声呼喊,有人围了上来,“甚么?福签?有人抽到福签了?”

“娘的姣姣儿。”木氏抱紧玉珠儿,放声大哭。

小和尚看着玉珠,面色冲动,“恭喜小施主,小施主抽中福签,如果能够,还请小施主随我去前面的佛堂一趟,广济大师正在诵经,待会广济大师会晤小施主一面的。”

中间性子最跳脱的姜珀又挤了过来,伸手想要抱玉珠儿,姜安肃不给,姜珀罢手,兴趣倒是不减,“娇娇,喊六哥,我是六哥。”

喜的姜安肃笑开了怀。

“不清楚,倒是有些面熟,小师父,是谁抽到的?”

“多谢大师多谢大师。”木氏得了准信,心中大石终究落地,喜极而泣,连连道了好几句佛号。

这签,这签是福签,小和尚惊呆,广济大师设了几年的福签竟被面前一个小娃儿给抽中了?

“娘。”稚嫩的声音终究喊了出来。

幸亏现在她得偿所愿,她的姣姣儿终究开窍。

早晨返来得知小女儿已会开口喊人,这个在宦海清正的男人都忍不住红了眼眶,把玉珠儿抱在怀中,“姣姣,我是爹爹,喊声爹爹可好?”

等了约莫小半刻钟,广济大师诵经结束,早在经房外等着的小和尚把签子递给大师,奉告他有位小施主抽到福签,广济大师已有百岁高龄,头发胡子早已斑白,精力却很不错,听闻小和尚说有人抽到福签也是微微一怔,却并不惊奇。

姜安肃前两日已在大理寺司直任职,每日非常忙,大理寺设司直六人,各地弹劾命官,将校以及极刑犯以下的疑狱,需求审断的,归大理寺司直评断复审,以是每日公事非常繁忙,早出晚归。

甚么?姜家人惊诧,转头去看小和尚手中的签子,方才他说甚么?福签?如何会……世人皆是呆愣住。

广济大师上前道了一句佛号,这才说,“小施主既已抽中福签,老衲将开光佩带几十载的佛珠将赠于小施主。”说罢,让小和尚取了经室供奉的佛珠送了过来。

“谁家的娃娃呀?可有人熟谙?”

“好好好,爹的姣姣困了,咱就不喊了,让娘帮你清算了歇息去。”姜安肃舍不得小女儿累着,立即把几个哥哥都给打发了出去。

玉珠儿不语,她心中的苍茫震惊不比姜家人少,她当真不再是阿谁天煞孤星命的姜竹了吗?不会再克死家人?或许这一世她真的能够有这些疼她爱她的家人相伴到老?

“勇毅伯三房?不是就一个傻女人吗?”有人惊呼。

这三年下来,她为了治好姣姣不知破钞多少心神,铺子每月红利除了顾着家中平常开消,大多数都用在姣姣身上,她想把力所能及最好的都给姣姣。回京后,她给了丈夫二百两银子办理,手中残剩也就约莫二百多两,那日上香给香油钱时,抱着最虔诚的态度给了一半的身家。

林氏温声道,“没有的事儿,不过是丫环误传,我们四女人就是开窍晚些罢了。”就凭方才玉珠能够听懂木氏话,她都必定这小女人不是个傻子,或许真真就是开窍晚一点罢了,何况能抽到福签,她可不信一个傻子能抽到福签。

木氏笑逐颜开的让白芍白芨去提了热水过来,亲身给玉珠儿梳洗一番,哄着睡下。等人睡下,木氏也不肯分开,坐在床尾替玉珠儿掖好被角就那么看着女儿白嫩的小脸,她的心软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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