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亲身交给慕容蜜斯。两位大哥,诗社在甚么处所?”
林小渔心道:好嘛,大型凌辱现场!这李顶天他弟弟李文儒要真护着他哥,也就不会带着他哥来这被人调侃。如果真护着他哥,就不会任由他哥被人嘲笑而不辩驳!
“要我说狗屁不通,诗歌讲究对仗工致,合适必然的规律。李兄,你瞅瞅你这做的是个甚么东西?”
两个小孩子玩的不亦乐乎,为了赶工期林小渔便又坐了归去。院子里两个小孩子玩的正欢,不由感慨当小孩真好,无忧无虑。可惜呀,可惜。
老夫老妻了,吕成行耳垂还是偷偷的红了,林小渔好笑的捏了捏道:“我们这一大师子人老的长幼的小,这一万块钱不能动,得先拿着应急傍身。不然有甚么事儿,你往哪抓钱都抓不到!”
“我来给慕容蜜斯送东西。”
“哈哈,李顶天。得亏是你弟弟李文儒带着你来,不然你连我们的圈子都挤不出去!”
“我说李文儒,你哥哥不可就别带出来呗,每次来诗社作诗都得带出来丢人现眼,也不嫌臊得慌!”
“啊?!我……”
一阵挖苦的笑声畴火线传了过来,林小渔定睛一看,本来是纨绔李顶天。
这一忙就忙到了早晨,牛婆婆给做的饭滋味还不错。晚间睡觉的时候,吕成行从床铺底下俄然取出了一万两银票。
“嗯?”
“拿着。”
李文儒朗声道:“哥哥从小便喜好舞刀弄剑,人也豪放,天然是学不来这些,术业有专攻嘛。”
吕成行较着吃了一惊,道:“醇王妃?!”
“哈哈哈哈,李顶天,你这诗写的真让人叹为观止!”
“在这里等着。”
有一个侍卫已经去传话了,过了一会返来便放林小渔和田小篱出来。
李顶天愣了愣,半晌后才道:“我想让爹娘喜好我,想比过弟弟在他们心中的位置,想证明给他们看我李顶天不是个废料窝囊废,也不是纨绔草包!但是现在统统都证了然,我就是个草包!连最简朴的诗句都对不出来,我是个窝囊废,我真没用,哎!”
“不过就是个醉死在倡寮里的纨绔后辈,也不晓得如何有脸求着你弟弟一起来诗社,也不怕给你们李家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