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雄宝殿前拿了几炷香,在和尚的带领下跪在蒲团上拜了几拜,没见到谢芷兰,林小渔顺势认当真真的许了个愿。
一阵马蹄声扬起,火线呈现了一队马车,林小渔不管不顾的拖着田小篱冲到马车前头,天上的雨像断了珠子似的下,面前已经看不清门路,现在不逮着马车上,还等甚么时候再上?
这也太扯了,狗血的不要不要的。
林小渔皱着眉,思考半晌道:“看那人通身的气度,再看看春秋,我猜是谢尚书。”
马车传出一道女声,隔着大雨林小渔听不逼真,但总感觉这声音那么熟谙。
既然找不到感谢家人,又在寺庙里担搁了一会儿工夫,两人便从寺庙出来,刚才阴惨惨的天公然黑沉了下来,大上午的就像早晨半夜一样阴沉。
林小渔缩在山洞里打了个喷嚏,面前有点花,头还晕乎乎的,浑身发冷,但这并不影响她大脑的高速运转。
方才车夫说甚么?
林小渔心想本身本日出门之前何该看看皇历,算好卦再出门。
马车在路上走着走着车夫便停了车,慌乱的喊道:“发水了,发水了!前面泥沙堵住了路,马车没法走!”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颠末一个高破的时候,林小渔差点又崴了脚,只能一瘸一拐地往前走,身上几近刹时湿透。
林小渔点点头,又四周看了看,没有甚么收成,便不着陈迹道:“那大师,寺庙外有抽签的吗?来一次大梵刹,我想抽个姻缘签看看,明天人好少啊!”
田小篱自发地挡在林小渔面前,隔断了大部分的北风。
暖和的毯子被送了过来,谢芷兰劝着道:“你们两小我披着毯子能和缓点儿,现下这里不能换衣服,先忍一会儿,到谢府再换。”
“车夫跑了?”谢芷兰也愤恚道:“定是看暴雨如注,等会儿泥泞难走才失了信誉,把你们扔在这里,真是缺德!”
林小渔眼睛都被雨水淋得睁不开了,只能恳求道:“我们的车夫跑了,仆人家能送我们一程吗?”
话是不经说的,这话刚落下,天涯刷的一道闪雷花亮了天空,豆大的雨点像盆一样泼在地上,砸的两人脊背生疼。
“感谢夫人!”
这件事更加的扑朔迷离,林小渔本来觉得吕成行被顶包杀人多数是宅院纷争,没想到现在竟然扯上了当今皇上,莫非是狸猫换太子?
“小篱,我感觉老天爷还是眷顾我们的。”
谢芷兰毫不嫌弃的把两人拽上了马车,车里的温度暖烘烘的,软毛垫子舒畅的让人想躺上去,马车厚重的连部放了下来,瞬间隔断了外方的寒气。
因为马车停的远,现在再回寺庙也吃力,两人便堕入了两难的地步。
大水困住人本是好事,但可贵有和谢家人在一起的机遇,如果问不出点甚么,她林小渔三个字倒着写!
人家和尚也是一番情意,林小渔双手合十,恭敬地领了情。
她翻开马车帘子看了看,前面河道中的水暴涨,泥沙和石块俱下,门路底子就没法走。
赶车的马车车夫敏捷收住马匹,不耐烦道:“别挡在前面,让开!”
“小渔姐,咱还是快走,我看这个天怕是有大暴雨,后山难走,别到时候我们再被困在这里!”
“小渔姐姐快上来,你们明天如何也来礼佛?看身上湿的,等会儿让人给你们套洁净的衣服换上再归去。”
或许明天礼佛,风氏可贵发了善心,道:“就让她们和芷兰一辆马车,那边还空着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