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听,我贾政自问没做过一件对不起荣国府对不起母亲的事儿,你呢?我的好大哥!”

“你个孽障!竟公开谩骂侄儿侄女,你走!滚出荣庆堂,我不想看到你。另有,别整日里肖想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已经得了爵位,将荣禧堂让予政儿又如何?还杵着何为?给我滚出去!”贾母怒不成遏的呵叱道。

虽是这般想着,贾赦却还是躬身施礼辞职,只是谁也没有重视到,他躬身时嘴角闪现的那丝耻笑。

……

俩兄弟正斗鸡眼似的互瞪着,忽听里头传来贾母的唤声。贾政抢先一步走进了阁房,当下便撩起衣裳下摆双膝着地跪在了贾母的床榻前,未雨先落泪:“母亲!”

“嘘,老爷慎言。”那拉淑娴拿食指放在唇上,作了个噤声的手势,见贾赦止住了话头,她才轻笑道,“我当是甚么大事儿,本来还是那档子旧事。老爷,无妨的,他愿占您就让他占。只不过,这人间万物该谁的就是谁的,纵是旁人花了万般心机勉强夺去,终究还是会物归原主。”

回到了东院,贾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走进了正房阁房,却见那拉淑娴已午憩起家,正在小圆桌前端了个小盅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

“前人云,善事父母为孝。甭管大哥你是出于多么启事,将母亲气晕实乃不孝。那但是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才将你生下来的母亲呢!”

可惜对于贾政而言,管你来由滔天,没在贾母跟前跪着服侍就是不孝。当丫环将王夫人唤来后,贾政当着贾母的面将王夫人喷了个狗血淋头,哪怕以后王夫人哭着说了然详细启事,贾政仍然肝火冲天。

“老爷返来了。”那拉淑娴放下小盅,笑着起家给贾赦换衣。因着见贾赦虽面上带笑,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那拉淑娴在略游移的半晌后,柔声问道,“老爷但是有苦衷儿?”

……

此次倒是冤枉王夫人了,今个儿王夫人受的惊吓和委曲绝对比贾母更甚,毕竟贾母乃是长辈,贾赦就算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劈面叫板。可王夫人就分歧了,她今个儿帮衬着受气连一句回嘴的话都未曾讲。先前她倒也是在贾母床榻前服侍的,可贾赦却硬是将她轰走了。她本想在外头候着,可偏这档口,女儿元春跟前的大丫环却吃紧的过来报讯,只说不知怎的元春忽的就烧起来了,王夫人这才仓促拜别。

罢了,早看朝晨了事,今后也无需再为了近似的事儿庸人自扰了。

“混账东西!为了个丫头电影竟连母亲的安危都不顾了,这后代没了能够再生,母亲若出事了,就是拿后代连你的命一起都赔不了!你给我归去誊写孝经十遍,跪着抄!”

理倒是这么个理,同方才贾政所阐述的观点也相差无几,可细心一揣摩,却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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