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

至晚间,外头的小丫环忽的唤出了容嬷嬷,奉告了最新动静。旋即容嬷嬷一脸扭曲的向那拉淑娴道:“一个时候前,大老爷请了家法,亲身脱手把二老爷打了一顿。以后,老太太传闻了此事,扬言也要请家法打大老爷。大老爷哭着喊着归纳了一出兄弟情深,把二老爷给说的涕泪横流。因而,二老爷亲身跪倒在荣庆堂外雪地里,苦苦要求老太太收回成命,只道先前那顿家法是他该受的,正所谓长兄如父,大老爷打得太好了。”

“淑娴,你不信赖我说的话吗?”贾赦面上并无任何被冲犯的气愤,而是一副赔谨慎的模样,嘲笑着诘问道。

“淑娴,你先在房里歇着,就算出了月子,外头冰天雪地的,你也千万不要出去。我忽的想到了一件事儿,要去同二弟商讨一番,转头再来瞧你。”说罢,贾赦快速回身,头也不回的快步拜别了。

“淑娴,你不消再为他俩费心了,老爷我方才已经经验……教诲过琏儿。”贾赦对劲洋洋的道,一副求嘉奖求歌颂的模样。

贾赦常常往那拉淑娴房里来,哪怕先前她坐月子不能同房时,贾赦也是住在东面第三间耳房的,这第一间住的是那拉淑娴,第二间则给了十二,即是贾赦是挑了离妻儿比来的阿谁房间。当然,被撇到东配房的琏哥儿就不消提了,哪怕贾赦仍然很心疼琏哥儿,也不免的对天赋不敷的小儿子报以更多的心疼。

“老爷您想呢,万一我爹跟圣上厚着脸皮要了个国子监监生的名额,该如何?对,老爷您原就有这个殊荣,可先前不是让予了二弟吗?我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说不准,明个儿您就得去国子监了。”

这么说罢,东西六宫就没一个善茬。像那拉淑娴这类从宝亲王侧福晋,到娴妃再到娴贵妃,及至皇贵妃,终究成为一国之母的自是不消多说了,她若没点儿心计手腕,只怕早就死在潜邸中了。可即便不算她,单说后宫中随便哪个妃嫔,那也都不是甚么好东西。于她们而言,凡是能爬上高位,捐躯甚么都不为过,哪个手头上没个把性命的?口蜜腹剑那就不叫个事儿,睚眦必报更是常态中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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