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侯府这位老夫人哟,我倒是见过好几次的。当时候我还没跟我家老爷订婚,乃至当时候她还没嫁到侯府里,她订婚早,结婚却晚得很,又因着我们几家的长辈平日里都有些友情,我倒是在宴请时同她打过好几次交道。如何说呢?老夫人的性子有些异于凡人,不大像是世家贵女。”

十二抬眼看了看贾赦,语气严厉道:“乡试别名秋闱,取其在八月开考。今个儿已经大年三十了,本朝以往的常例都是在八月初九第一场。爹,您还剩下七个月的时候。”

花腔韶华却被迫提早婚事,如果她本人有甚么缺点倒也认了,偏她是国公以后,原就不愁嫁。幸亏苦熬了多年后,终是安然出嫁,且老侯爷为人极好,深觉对老婆有亏欠,对她极其恭敬。

……幸亏不是她亲生的。

“老太太倒是真同我提了一句,不过让我给婉拒了。”那拉淑娴笑了笑,见王夫人一脸惊诧的神情,像是被媚谄了普通,低笑着道,“原也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儿,弟妹若不想去,便学我推了就是。”

贾赦:……如何就感受我还能活七个月似的。

“二场取五经一道,并试诏、判、表、诰一道,群情文要求三百字以上。三场取五道时务策,即连络经学实际对时势政务颁发群情或者观点。趁便提一句,二场、三场的首要性远甚初场。”

一提起做学问,贾赦立即捂着心口叫疼:“我困了乏了倦了,我先去歇着了。”

侯府这位老夫人是四王八公当中,齐国公陈翼的先人,且还是长房嫡长女,面貌身材学问样样出众。更加可贵的是,当初她订婚时,老侯爷人还在边陲,何时返来未知,乃至能不能安然返来也未知。当然,究竟上老侯爷必定是安然返来了,倒是在订婚多年以后。实在这一点看侯府三位爷就晓得了,大爷本年也不过才九岁,而老夫人却已经三十五岁了,据悉她是结婚当年便怀上的,也就是说,老夫人是在二十五岁那年才嫁给了老侯爷。

几番折腾下来,王夫人只感觉心好累,她的确不明白,如何会有人不喜好黄白之物呢?

因着次日便是大年三十,大朝晨的,荣国府便繁忙了起来。按说,实在也没甚么需求忙活的,可大过年的不过就是图个喜气,那拉淑娴凌晨醒来后,就看着荣禧堂里的丫环婆子交来回回的瞎折腾,她也懒得说道,干脆搂着琏哥儿和迎姐儿在暖阁里待着,叮咛丫环到时候后唤她。

公然,贾赦又换了一副苦大仇深的神采,道:“有个事儿外头人都不晓得,我还是从祖母处听来的。”

却说王夫人也不是无缘无端的就改了态度,说到底,她还是有私心的。

迎姐儿这事算是临时定下来了,那拉淑娴从回想中醒转过来,笑着看向王夫人:“说了一通的闲话,我倒是忘了问弟妹,来寻我是不是有事儿?”她不信王夫人会特地为了迎姐儿跑这么一趟。

“现在保龄侯府回了都城,老侯爷又没了,想来这一时半会儿的,他们毫不会离了都城。我估计,今后你见着侯府老夫人的机遇多了去了,到时候你就会明白我的意义了。”贾赦意有所指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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