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怀了我的孩子!”珍哥儿张了张嘴,忽的沉默了起来。

贾母一声怒喝,站在一旁候着的丫环们纷繁过来劝珍哥儿从速走。可惜的是,丫环就是丫环,那里就敢跟珍哥儿叫板了,更别说是拖拽了。珍哥儿只肝火冲冲的推搡了几下后,丫环们就含泪退到了一旁。

“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何况珍哥儿只是侄孙罢了,由他去罢。”见从那拉淑娴处问不出个以是然来,贾母只摆了摆手,不欲再理睬此事。

“谁要她的命了?”贾母怔怔的望着珍哥儿,“甚么叫做罪不至死?我仿佛记得,在这事儿里头,没一小我被判斩立决罢?”

“但是,为何呢?”那拉淑娴面色安静如水,“我和老太太为何就要救她呢?”

这档口,珍哥儿也被丫环引到了正堂里,只是身后跟着一个年事很轻却顶着大肚子的年青女子。

“老太太,珍儿有一事相求,还望老太太允了。”

还真别说,如果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这田氏真的是很有姿色。

“天牢?!”珍哥儿目瞪口呆,他原就没经历过火么事儿,先前只以为大师私底下都那么干,即便事发了也不会有惩罚的。但是,事光临头,珍哥儿却只能呆若木鸡的立在当场,完整失了行动力。

恰好,珍哥儿也是个缺心眼的,明晓得这事儿已经没了转圜的余地,不说老诚恳实的受着,起码也能够立即告别分开。可他偏不,非要跟贾母分出个是非对错不成。

“不对吗?圣上倡导孝道,凡是在热孝期间行轻易之事者,尽数放逐三百里。如果你不感觉你有错,那就是圣上的错了。”

那拉淑娴都不忍直视了,她如何也没有想到,堕入爱河的珍哥儿竟然会蠢到了这个境地。在这一刻,那拉淑娴深深的悔怨了,以往她就不该让十二悠着点儿。像珠哥儿这类又敏感又仁慈的好孩子天然不能欺负,可像珍哥儿这类不打不成器、打了也一样成不了器的熊孩子,合该一天十八顿的打!

“我不想晓得这里头究竟产生了甚么,可科罚已判,我一个后宅里的老婆子又能如何呢?珍儿,你也瞧见了,我们府上现在除却女眷就是一群孩子。你两个叔叔都不在京里,就算我想帮你一把,也没了何如。”

……

“不,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忍不住对你的满腔爱意,事情就不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天呐,我好悔怨,如果我能多忍耐一些日子,等你出了孝。或者……如果我没有起了贪念,非要将你和孩子带回到府里,谁能发明这些事儿呢?天,都是我的错!”

“你这是说的甚么话!”贾母本就不是甚么好性子的人,先前只是碍于亲戚情分,外加现在是在年关里,这才勉强按捺着性子不发作罢了,现在听得珍哥儿这般没有礼数的话,顿时勃然大怒,“亲眷之间,情愿帮手是情分,即便不肯意帮手也不算是错处。何况你这事儿是能摆在明面上说的吗?热孝当中跟人苟合,凡是她有一丝一毫的耻辱感,就该三尺白绫自缢了去,也免得污了旁人的眼!”

也是,在贾母看来,甭管珍哥儿此人有多么的不靠谱,毕竟是她的远亲长辈。何况,又不是有关社稷的大事儿,不过是好|色罢了,实乃人之常情。一如先前隔壁东府的珍大奶奶没了,贾母除却略可惜了几句外,最最忧心的是怕坏了两家的友情,而非指责珍哥儿不敬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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