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从职位来讲,迎姐儿才是真正的荣国府长房嫡长女,可不管如何说,人家元姐儿也是端庄的嫡女。

换句话说,汝州跟江南一带的间隔……

实在,在这话脱口而出之前,贾母压根就没有想过另有这么一个能够性。在她看来,宗子贾赦即便是通过科举走上了宦途,仍然还是是阿谁不学无术的纨绔后辈。哪怕贾赦同廉亲王交好,贾母仍不以为贾赦有本事让长青帝接管他的定见。

贾赦一脸的无辜和苦楚:“又不是我情愿来的,还不是这俩小孩崽子非要拖着我过来!竟然还晓得挠我痒痒,还脱手掐我!”贾赦非常悲忿,迎姐儿也是罢了,那是他闺女,蓉儿这小子是如何回事儿?怪招那么多,看他转头不狠狠的清算一顿珍哥儿。

吏部,掌管天下统统文官的任免、考校、起落、勋封、变更等事件,贾政是汝州知州,天然也是由吏部管束的。

甭管迎姐儿有再多的缺点,起码她是个听话的孩子。既然贾母说了,让她将贾赦和那拉淑娴唤过来,那她就必定会看着这俩人过来了,才会一同过来。现在,只见那拉淑娴来,而不见贾赦和迎姐儿,究竟是谁的锅,不是明摆着的吗?

足足愣了一盏茶时候,贾母只不敢置信的看看贾敏,又望着贾赦:“你说你弹劾了你妹夫?!”

哪怕这话有断章取义的怀疑,不过总的来讲却也并不错,因此贾赦只在略一思考后,重重的点头:“对啊!”

这番话一出,贾敏直接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倒是那拉淑娴没好气的横了贾赦一眼:“要我说,老爷您才该避开点儿。来,领着二丫头和蓉儿去旁的地儿玩一会儿,也免得转头老太太醒来了,睁眼一看到老爷您,就又给气晕畴昔了。”

“我说甚么了?贾政……我向来都未曾弹劾贾政,倒是妹夫,上个月我刚向圣上递过折子,就是江南一带的官员联名为前太子请愿那事儿。可我也不是用心想害他,老太太您要晓得,那罪名一旦坐实了,削官罢免都是轻的,前太子那些个左膀右臂,哪个不是开罪入狱了?妹夫只是平调回都城,不碍事儿不说,他转头还要感激我呢!”

唯独除了贾敏,哪怕已经见过两三回了,她还是担忧的落下泪来:“老太太!老太太您醒醒!老太太……”

“阿谁混账东西是甚么意义?拿我当会吃人的老虎还是怎的了?我不过是因着担忧政儿,想让他过来问问环境,他却躲着我避而不见?孽子,孽子!”贾母气得连连捶胸顿足,神采也模糊有些发青发紫,唬得一旁的贾敏忙丢开了对夫君林海的担忧,转而连声安抚起了贾母,还命人立即将几个哥儿姐儿唤到跟前来。

也是蛮喜人的。

“这到底是怎的一回事儿?天,天!我的政儿是不是出了事儿?如何俄然间就……”贾母一脸的忧心忡忡,唯恐她的宝贝次子碰到费事。而一旁的贾敏则比贾母更加担忧,只因被召回的人中,不但有她的二哥贾政,另有她的夫君林海。

但是,贾敏的确没法将贾母晕厥当作习觉得常的事情。

这话一出,贾赦脚步一顿,旋即一脸发懵的看过来:“对哦,另有元姐儿。”

“……老太太您说的是。”沉默了少量工夫,那拉淑娴不得不承认贾母这回猜得完整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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