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那拉淑娴一脸惭愧的将探姐儿送回了梨香院。
“我家老爷说‘当初对我爱理不睬,现在叫你攀附不起’。”那拉淑娴面上是浓浓的无法之情,“这是他的原话,他还说,老太太既然不喜他嫌弃他,还让他有事没事都别往荣庆堂来,那就所幸不来往好了,有事儿也不消求他。”
“老太太也无需担忧,这昨个儿呀……”那拉淑娴游移了一番,她得考虑一下这话要如何说。说清楚事情的后果结果当然轻易得很,可想要达到贾赦的目标倒是真不轻易。特别贾赦的目标实在是有些令人鄙夷。
贾赦一听,顿觉极有事理:“没错,我们不焦急。有啥好焦急的?我们家的小闺女就舒舒畅服的待在家里头,甚么苦都未曾吃过。再看贾政那蠢货的闺女,好端端的国公府大蜜斯不当,偏要削尖了脑袋往宫里头钻。那但是宫里啊!傻子都晓得有多凶恶,竟然真能狠下心肠将亲闺女送出来……话说返来,元姐儿是他亲闺女罢?”
以是说,贾母还是有脑筋的,并不是贾赦以是为的彻头彻尾的蠢货。
凭知己说,不想。
贾母一脸懵逼。
贾赦直接乐疯了。
……真的吗?
旁的人也就罢了,能够转头渐渐教诲,唯独只要十二,那拉淑娴盘算主张,转头先将他给清算了。你不是爱折腾吗?对了,来岁又是科举年了,到时候那混账小子也有十二岁了,完整能够了局测验了,干吗非要等新帝即位开恩科呢?当然,恩科的好处有千万个,可大不了转头再考一回呗!
那拉淑娴说着,又特长揉了一把探姐儿柔嫩的发顶,且趁着探姐儿发觉之前,赶快将手收了返来。再看探姐儿,一脸茫然的左顾右盼,愣是搞不清楚刚才是谁在逗她。
父母嘛,总归是拿后代没辙儿的。
若说贾母只是不由的心生感概的话,那么王夫人倒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细心想想就晓得了,贾赦若铁了心不肯意帮衬,都无需做旁的事儿,只要将动静隐下来不表就成了。现在的荣国府,贾母已经很多年未曾外出赴宴了,底子就没有动静来源,而贾政也成了一介白丁,想要探听上头的事情的确就是难于登天。这档口,只要贾赦成心瞒着事情,他们就别想晓得。
“弟妹就不怕二弟活力?哟,老太太只疼我家老爷,不疼他了。”那拉淑娴用心逗趣的说道。
“那老太太您的意义是?”那拉淑娴轻挑了挑眉,她之以是用心将事情捅破,就是想让贾母顺着贾赦的意义来,哪怕是做做戏又如何?多疼下宗子略忽视一下次子罢了,多大点儿事?
“无妨无妨,大抵是小女人家家的胆量太小了,要不然转头我给你换个哥儿?”王夫民气里是崩溃的,她是见地过当初迎姐儿和蓉儿大战三百回合的模样,可她千万没有想到,自家这个三丫头也沦落到跟当初蓉儿普通了局。乃至还不如蓉儿呢,起码蓉儿会哭会闹还会抵挡,自家这个……
话都说到这个境地了,那拉淑娴还能如何?她倒是想跟贾赦提一句关于琏哥儿婚事的话。可惜的是,此时的贾赦满脑筋都是如何操纵元姐儿调入永安宫这件事情,逼死贾政俩口儿,最好再加一个贾母。
贾赦嫌弃贾政是个蠢货,而廉亲王则是神烦自家阿谁脑筋一根筋整天做着大将军梦的傻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