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考不上更惨的是,考上了也没法入仕,且还不是因着他本身的原因,而是因为他爹的名字……
“让贾政改名呗。”邹太医一脸“你是傻子吗”的神情,“改名也是不孝,也一样不能退隐,可你弟弟不是一介白丁吗?摆布都得垮台一个,当然要捐躯最没用的阿谁了。”
早干吗去了?!
这不纯真是大房对劲二房得志的题目,而是珠哥儿早已一病不起。
你问启事?啧啧,启事就是借口,借口那都是胡编乱造的,再说了,还能逼着长青帝透露实在的启事?
不得不说,贾赦胜利了,长青帝实在是被逼极了,终究忍不住唤了御前侍卫出去,直接将贾赦丢出了宫门。
这该是如何扯淡的来由呢?倘若真有这类事情,不是该早早的宣布吗?贾政又不是前段时候刚改名的,作为荣国公贾代善最宠嬖的次子,又当了几十年的工部员外郎,以后更曾在汝州任知州……他的大名不说都城高低如雷贯耳,起码应当有很多人传闻过罢?
说真的,贾赦也头疼坏了,倘若这事儿搁在琏哥儿或者十二身上,实在都没啥,这俩小子皆是天生没心没肺的东西,就算真的没法入仕,大不了就换个行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吗?活人还能被尿给憋死了?
内心的祷告尚未说完,长青帝已经紧跟着廉亲王走出了御书房。之前在早朝时,他只是对外宣布了退位让贤的旨意,至于阿谁贤究竟是谁,他并未曾言明。而究竟上,按着长青帝的筹算,他是筹办等廉亲王接办了部分权势稳坐龙椅后,这对外公布的。这个时候不会很长,约莫也就十天半个月罢了。
贾母恶狠狠的瞪眼:“那你就说说,他有几个儿子,又是哪个生的!”
这话一出,廉亲王刹时震惊了,好半响他才在长青帝一脸等候的神情下,勉强挤出一句话:“父皇您真的没疯吗?”
从二品内阁学士贾赦擅自变动由其祖父荣国公贾源所取之名讳,实属不孝,故将其削官罢免。若非贾赦身上另有个一等将军的爵位,他就会刹时从朝廷的中流砥柱直接沦落为白丁了。
这档口,就听得御书房里传来一声中气实足的吼怒声:“给!老!子!滚!出!去!”
听得这话,贾母当即老泪纵横,却也不至于好赖不分,立马让人将贾政唤到跟前,连哭带骂的逼他改了名讳。
不是贾赦终究忍不住把贾政给干掉了,而是长青帝宣布退位让贤。
“对不起,我做不到。”贾政额头上满是固结成块的血痂,配上他一脸绝望的神情,显得格外的渗人,“若真的产生了那样的事情,也该是他的命。”
贾赦格外无法的起家跟上,还不忘哭丧着脸喋喋不休的道:“我侄子多不幸呢,那孩子打小就灵巧懂事,别看他身子骨不好,他可勤奋了。提及来,我家那几个小子倒是哪个都不如他。像我家琏儿,他是真的蠢,且又天生好动,学都学不出来;我家琮儿倒是聪明得很,可也不晓得他太聪明了还是怎的了,这小子特别气人,的确就是生来坑我这个当爹的似的;另有我家璟儿,偶然候我都思疑了,如何就生下了他这么个小猪崽呢?”
因着现在是年中,改年号的事儿就要比及来岁再说了。不过,究竟上廉亲王一点儿也不在乎年号题目,乃至连手头上的权力尚且未曾收回,就立即下了一道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