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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都是小不点儿,拿那么多银子做甚?我给了二丫头一万两,让她收着当嫁奁,璟儿和四丫头都给了一千两,拿着玩儿呗。”说着,贾赦忽的觉悟了,“另有我家小五儿,五儿怪哟,爹替你存着银子!!”
王熙凤:“…………”
实在说是小匣子,并不算特别的小。只能说是一个略呈扁平的金饰匣。不过,里头全装了金票和银票,也幸亏贾母竟然真攒了那般多的现钱。当然,也幸亏贾母不晓得那拉淑娴的设法,要不然一准哭给她看,这那里是特地攒的钱,清楚就是她先前连续脱手了一些收益不好的庄子铺子,想多换些银票给宝玉购置一些离得近的财产。
“……如许好了,聘礼是五万两银子往上,迎亲并办喜宴算是一万两,琏儿媳妇儿看大夫吃补药也算一万两好了,另有我家二丫头受的那些罪哟。啧啧,本年草原上好的嫩羊羔肉都卖到了五两银子一斤,我家二丫头掉了十好几斤肉呢,我给您算作一万两银子不过分罢?这五万两、一万两、一万两、再一万两,好了,二一添作五,就给您打个扣头算是十万两银子!!”
“做甚么这么盯着姐儿看?她怪丑的。”王熙凤故意摸索琏哥儿,用心说道。不过,她这话也并非满是虚的,毕竟昨个儿掌灯时分刚出世的姐儿,实在是都雅不到那里去,哪怕她的爹娘都是神仙般的人儿,也一样挽救不了她那糟心模样。
忽的,琏哥儿想起了闲事儿。
也是以,王熙凤真的是头一次晓得,琏哥儿的人生是这般的莫名其妙。
明显,贾赦完整不在乎,在他看来,摆布这些个私房今后都要落到宝玉手里,还不如趁早能坑多少是多少。
本来,王熙凤是有些闷闷的不想说话,可架不住琏哥儿耍宝,一个没忍住侧过脸瞪眼道:“你家闺女是金子做的?一边儿待着去!”
……心虚没能给大房带来嫡长孙。
听王熙凤这么说,琏哥儿反而安静了下来,再度当真的思考了一番,他才道:“翰林院是个好处所,我的活儿轻巧不说,也极少会出不对。翰林院的掌院学士是我外祖父的至好老友,我现在的顶头上峰就是前些年被逐削发门的珍大哥哥。平日里跟我交集最多的就是珠大哥哥和琮儿,其他的同僚不管是看在我们抱团的份上,还是纯真看我爹的神采,都不会对我们如何样。这么说罢,日子过得很轻松,就是有些太轻松了,没意义。”
不由的,璟哥儿伸出了罪过之手,猛地掐了一把迎姐儿的胳膊:“十几斤肉换一万两银子?姐姐,你一斤肉值当近一千两银子了!这是啥肉呢!”
再一个,贾母但是四大师族最鼎盛的时候嫁过来的,单是嫁奁就毫不成能少于百万两。等她嫁过来后,贾代善又是有实权的武将,南北各处都打过仗平过乱,好东西是一筐一筐的往府里般。别看贾代善有三个庶女,可究竟上他此人跟贾赦的性子完整一样,压根就不在于小妾通房之流,就是完整不拿人当人看的那种,但凡是好东西全数都交予贾母保管。再加上贾母管家数十年,油水不晓得捞了多少,十万两银子搁在旁人眼里是天文数字,对于贾母还说,完整算不上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