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便想听两次,”萧浮生用手撑着身材,调剂了一下姿式,又微微皱起眉头道,“我都重伤了,你多吹一次都不肯?”
云瑶笑笑:“二夫民气细,那云瑶这便去筹办车马,世子叮咛了,车马里会铺着软垫,让二公子坐得舒畅些。”
“好。”萧浮生说着便起了身,径直走向屋里,看都没看我一眼。
“啊?”我微微一愣,“将军平常,不是只听一次么?”
我又吹了一曲后,自发地开口问:“将军还听吗?”
我扶着萧浮生上了马车,内心已对那“贼人”模糊有些等候了。
萧浮生听罢又道:“再来一次。”
我摒弃了脑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设法,洁净利落地解了他的衣服。
我一边说,一边帮他穿好衣服,贴得近时,感遭到他有些沉重的呼吸喷洒在我耳边,一时候,我又有些心猿意马。
萧浮生没再劝说,闭了眼道:“吹一曲来听听吧。”
我若将话说明白,思疑他就是想探查我这笛子和曲子的奥妙,那便即是承认了我晓得这笛子和曲子不平常。
“我不放心,”我道,“这是阿娘留给我独一的东西了,若丢了,我这辈子都不会谅解本身。”
我忙扶了萧浮生起来,出门去看。
我三下五除二拢好了他的领口,道:“好了。”
听萧浮生这么说,我更加感觉,萧浮生拿我笛子的事情,没有他说的那般简朴。
萧浮生看过来,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感觉呢?”
这坑我既然看到了,便千万不会往内里跳。
我每次吹这曲子,萧浮生都会闭上眼睛,可那神情也算不上沉醉,倒像是睡着了普通。
“越吹肝火越大了,”萧浮生很有些嫌弃地瞟了我一眼,“算了,不听了。”
“多谢将军帮我护住了笛子,如果真掉到床下,怕是要碎了。”
别乱想了!
他那语气,竟还带着几分委曲的味道。
“小事,”萧浮生悄悄靠在床头,抬眼看着我,“这屋里没有别人,你怕摔碎,大可直接放在桌上。”
公然,被扯到的伤口已经排泄了点点血迹,幸亏此前伤口规复得不错,现下也不算太严峻。
我一听,立即将笛子收了。
“好。”我立即承诺了。
可如果不跳,那便又只能任他拿捏。
我忙给他换好了药:“将军今后要谨慎些了,伤还没病愈,明天这般伤害的行动,就先不要做了。”
待我一曲吹完,他却又适时地展开眼睛,淡淡说一句“不错”。
“你……”我心头起了疑,“将军是真的爱听,还是用心折腾我呢?”
刚好,小巧在内里报了一声,说云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