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欺侮我便罢了,字字句句带我阿娘,我亦来了火,爬起来道:“你别胡说八道,我阿娘是被父亲逼迫,我也从未让萧浮生替我做甚么!”
大夫替他措置好伤后,我的心也稳了些,这才端庄问他的话。
我脑筋另有些乱,便乖乖听她安排了,凝月帮我购置了一身新衣服,梳洗打扮好后,才让小巧来接了我归去。
我摇点头,只会断断续续地说着:“感谢,感谢你。”
接下来几日,我都过得胆战心惊。
凝月有些难堪地移开了目光:“夫人,这件事,还是让将军亲身给您说吧。”
我内心一凉,这内里,竟另有世子妃的手笔?她说不会留任何威胁萧衍的存在,竟不但我的孩子,还包含我和萧浮生么?
“如何会?”提起萧浮生,凝月又是一副高傲的模样,“我们将军哪儿那么轻易被人拿捏?夫人你放心吧,不出三日,将军定会回府。这三日您就称病吧,让小巧守着你,便不会再产生这类事了。”
三人闻言顿了一顿,我觉得有但愿,正要趁热打铁劝说,却见他们又满脸淫笑着靠近。
我心下了然,我那嫡母又不知在她耳边吹了多少风,才让她这般笃定,此事与我有关。
“没事了。”凝月又替我理了理衣服,“怪我怪我,我来晚了。”
“萧浮生的号令?”我抽泣着,“他……他如何会晓得?春……春闱的事情,真的跟他有干系?”
那三人却对我的哭嚎置若罔闻,押着我将我放倒,伸手便要去解我的裙子。
长姐立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道:“你阿娘凭着一副好面貌勾引了父亲,带着你入侍郎府。我阿娘再三劝说,父亲还是不肯赶你们走。好不轻易你出嫁了,我觉得你我姐们也就如此了,你却看不得我过好日子。你是如何让萧浮生替你出气的?像你娘普通,靠这张脸、这副身子么?”
“长姐,你沉着一点,”我试图劝醒她,“这件事真的与我无关,我现在好歹是王府的二夫人,你如许不怕肇事上身吗?”
世子安然无恙,他却在大理寺受了些科罚,手上脖子上都是鞭痕,神采唇色都有些惨白,想来衣服遮住的处所,也有些刑伤。
我还逗留在刚才的惊骇当中,满身止不住地颤抖,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贱。
“我晓得你不会承认,”长姐嘲笑一声,“之前阿娘便劝我,早些对你动手,我瞧着你性子温吞,还想着你会安生,没想到啊没想到……”
这般心惊胆战地过了三日,萧浮生还真和世子一起返来了。
我被他这么一问,泪水便夺眶而出:“我也但愿不是,可娘舅为甚么要去刺杀户部尚书之子?只因为他是我姐夫吗?”
我此次是真的怕了,下认识地今后退,可前面除了墙壁,却甚么都没用。
长姐又冷哼一声:“你和你娘不是最擅勾惹人吗?我就让你勾引个够!”
“走!”那人喝了一声,揽着我的腰便跳下了屋顶。
我虽听了凝月的话,称病不出,但一想到那件事有世子妃的手笔,我就还是惊骇得很。
我哭叫得更短长,乱踢的双腿却被紧紧压抑住,粗糙的大手已经摸到了我裙边。
长姐说到这儿时,又拍鼓掌,屋外立即出去三个裸了上身、长相鄙陋的男人,一出去便满脸下贱地笑着,盯着我。
我持续抽泣着问:“我长姐不是说,他出不了大理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