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晓得,他不至于毒害我,嗓子也实在干得难受,便接过来喝了。
他又持续道:“如果女子想相夫教子便能相夫教子,想建功立业也可建功立业,这才是男人有本领。可萧浮生,清楚是将你逼得不得不走出王府,到这边关之地来享福的。”
我的匕首又拿了起来:“你甚么意义?”
但我实在太累了,阿娘的度量又实在让我放心,我想好好睡一觉,甚么都不管了。
我一个激灵后展开双眼,又因过分衰弱,脑袋一昏,眼睛又闭上了。
“没有!”我口是心非地回了一句,低下头不再去看他。
“以是我说,这萧浮生真是一点也不会心疼女子,”秦明隐抬开端感慨着,“女子嘛,明显就应当在家里好好待着,喜好孩子便生个孩子带着玩儿,不喜好便不时约上几个闺中老友,去看看布匹、挑挑金饰。夫君外出返来了,便撒撒娇,一起吃顿饭,看看月色……”
我内心大抵是有些数的,我晓得这一睡,能够就很难醒过来了。
我决定不再跟他持续这个话题了,便又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要你管!”我没好气地收起了匕首,“都过了一天一夜了,你拖的时候够多了吧?”
我拧着眉看他:“南楚?”
说到这,他又如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喝吧,没毒。”
秦明隐这张脸、这张嘴,都实在过分短长。前者极具棍骗性,让你看着便忍不住想要信赖他;后者当真是会诛心,字字句句都能说到民气里去。
我变成现在这个模样,本就是被逼的,虽不是被萧浮生逼的,倒是被侍郎府、王府逼成这个模样的。
缓了半晌,我才又重新展开了双眼,看到一张恍惚的脸在面前垂垂变得清楚。
待我看清那是谁,我立即复苏过来。
我只能一只手支着身子,一只手摸了匕首出来,防备地盯着他。
秦明隐说得出神,我亦听得出神了。
“我跟你合何为么?”我瞪了他一眼,“我不成能帮你找任何东西。”
届时,萧浮生承诺也好,一箭射死我也罢,总归南楚不会亏损。
没想到,我终究还是醒了过来。
但现在南楚七万雄师被全歼,短时候内也不会有军队赶得过来,秦明隐要带,便只能将我带去南楚了。
我晓得,我伤不了他,拿出匕首防备,也不过是下认识的行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