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听到我问,凝香的神情变得有些奇特,眸子子转了几转道:“嗯……这个事情,还是等夫人归去后问将军吧。”
“我……”我一时不知该如何答,我现在摸不准,她到底是秦明隐的人,还是其他的人。
“说话!”见我不答,她的木片又往我脖子上按了按。
“夫人还不晓得吧?那些人是想将我们卖去采风苑,那是秦明隐的处所,专门接待南楚的高官高朋。”凝香安抚我道,“我想着混出来刺探刺探动静,以是才假装被抓了。以是夫人放心,就算是透露,也只会透露我一个。”
她也一愣,随后便将木片拿了下来。
屋外那三个男人看我跑了出来,大声问我:“麻子呢?”
她们又沉默了半晌,终究,还是阿谁女子站了出来:“好,我……我跟你去!”
做完这统统后,我便将衣服也拉扯松了些,捂着衣服,一边哭一边跑了出去。
待那男人昏倒了,我们又一同出去,那些女子也遵循我说的,拿着木片去划人了。
“我是用心的,”凝香扔了手上的木片,“我们也有眼线在盯着秦明隐,晓得秦明隐抓了个女子来,又跟将军那边通了信,便晓得是夫人了,他们就派了我出来寻你。”
我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她把我带着走了。
“别哭了,”我轻声安抚道,“不出两日,他便会将我们卖到青楼,我有体例能带你们逃出去,但是需求你们共同。”
我归去时,那些女子看到我的模样,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可若我答复错了,她说不定当场就要了我的命。
我哭着指了指屋里,没有多说。
我身上还留着那股浓烈的血腥味儿,此前过分严峻,我也顾不上,现在松弛下来了,闻着这味道,真真是令人作呕。
逼着本身沉着下来后,我先将匕首上的血擦洁净了,又看到床上有个翻开了箱子,内里放着一些女子的衣物。
我也正冲要出去,一截木片却横在了我脖子上。
沉默了半晌,一个女子问:“你,你本身都……你还能有什……甚么体例?”
她能在短时候内拿住我,申明工夫很好,想要划破我的喉咙,应当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筹办好木片后,我们便不安地等着。
“这……”那女子有些踌躇了,“但是我……”
应当是这些男人筹办的,我们被送去青楼之前,会给我们洗漱一下,换身衣服,如许才气看得畴昔,从而卖个好代价。
“别喊,”那女子轻声道,“跟我走。”
“不……不可的,”方才那女子颤抖着道,“我……我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