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有吗？”我问萧浮生，“萧浮生你平心而论，让小巧到我面前，除了照顾我，就没有半分盯着我的意义？”
“你又要说教？”我问。
萧浮生将我放在榻上，声音越来越轻：“你都曾想着母凭子贵过一辈子了，为何不能跟我在阴暗里过一辈子？莫非仗着个孩子过，就能过得更好些了？”
萧浮生回过甚来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轻笑一声：“你公然还是陪着我演了一阵戏的，为甚么不直接去抓人？”
萧浮生见我想不明白，又勾唇一笑，撑在桌子上的手俄然放下，捞起我腿弯，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归荑，”他有些短促地接过了我的话，“我的处境，你该当比任何人都明白。”
“我并无此意，”萧浮生道，“我只是怕，无端猜想，你会难过。”
萧浮生归正已经发疯了，我说甚么也禁止不了他，还不如图一个嘴上痛快。
我无法：“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一次？若你真的将我当作老婆，能不能对我少一些算计？能不能不要甚么都瞒着我，转头又算计我。”
我被他问得一愣。
“我一向都在听你好好说，”萧浮生道，“但我要做的事，一时半会儿与你说不清楚，归荑，我不能出任何不对，你也不能！”。
当时，我并未感觉不对，也从未有过别的设法。
见我发楞，萧浮生又发了狠地在我唇上一咬：“想甚么呢？”
我的确是经验吃得不敷多，把很多事情想得简朴了些。
我虽是图一时口快，却也当真猎奇我肚子为何一向没动静，莫非之前那打胎药吃了后，还留下了甚么后遗症不成？
说到这儿时，我脑筋里便不自发想到与他那些缠绵，一时候内心更难受了：“你若要当我是个与你同病相怜、该与你一同算计之人，你就不要对我有半分情义……”
刚到王府时，我亦是想着顺从嫡母教诲，贡献公婆，听夫君的话，就这么被人管着过一辈子。
许是奖惩我说他没用，萧浮生彻夜格外猖獗，又一次将我折腾得死去活来，哭了好几次都没用。
细心想想，我确切并未表示过，我想救依娜这件事，萧浮生虽心如明镜，看得明白，但不妄自测度，的确也说得畴昔。
一见他这模样，我就晓得他想发疯了。
“本来你还怪我这个，”他一把扯了我的衣衿，“那为夫可要好好尽力了。”
我气得在他脖子旁咬了一口：“是，我感觉母凭子贵好，谁知你萧大将军这么没用，如此满足，竟也没留下一儿半女。”
萧浮生勾唇笑笑：“好，沈归荑，你很好！”
以往在侍郎府时，被嫡母管束惯了，也晓得本身无从抵挡，便听之任之了，好歹能少挨上两顿打。
萧浮生道：“你昨日回府后，小巧就给我报信了。”
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