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我的确有些打动了。
我不解地看向了,正思考着他安晓得我不想去,又为何情愿帮我。
我脑筋里在想,如果娘亲没带着我来投奔父亲,若我就与娘亲相依为命,会不会比现在过得好些?
素面朝天久了,偶尔打扮一次,他暴露这般神情,也算承认我面貌不错。
甚么时候又来了个丫环?
前次跪在院子里等萧浮生,我的膝盖便落了些伤,现在还没好全,又跪在碎石上,瞬息间,膝盖便传来钻心的痛。
我醒来时,只感觉膝盖还痛得短长,但又有些清冷的感受,似是敷了药。
想起前几日受的罚,无法,我只能让小巧帮我打扮打扮了一番,正要出门时,见萧浮生走了出去。
我朝门外看了看,问:“别人呢?”
他买了小巧来是何意,我也不知,不过有人照顾我,总归是功德。就算他是瞧上了小巧的姿色,我也随他去了。
萧浮生也一样,忙拱手道:“母亲,此事交给我,我会措置好。”
他见我那一瞬,怔了一怔。
我喝了几口水,又问她:“是你给我上的药?”
我心想,让你听到了,我仿佛也不会有甚么好了局。
“你措置好?”王妃一步步走上前,“你若措置得好,她就不会再抓一次药!”
就连萧浮生都这般谨慎翼翼,何况我一个嫁出去的庶子之妻,我就算只求将且活着,也需将这面子工夫做到位。
小巧点点头:“是二公子让我给您上的药,二夫人,您膝盖伤得短长,还要好好养几天。”
他却没再往下说了,只提示道:“总之,这话莫要在王府里说了,你也不喜好受罚吧?”
萧浮生买返来的?
见我还躺着,他看了看我的膝盖,问:“膝盖好些了吗?”
膝盖痛得我没法走路,这两日只能在床上养着,小巧照顾我也算经心极力,许是看我身子太虚,王妃这两日也没来寻我费事,我也算是过了两天安生日子。
许是我在他面前,从未好生打扮过,除了出嫁那日,但他也没当真瞧过。
我一惊:“你说甚么?”
“嗯,”我淡淡地应了一声,“还好。”
我挣扎着要起来,俄然见一个小丫环吃紧仓促地赶来,为我倒了水。
王妃到底是一府主母,不怒自威,我就是再心死,也被她这一嗓子吓得颤了一颤。
我一边由她扶着起家,一边不解地打量了她几眼:“你是哪个院儿的?为何想不开跑我这儿来了?”